吃这样的饭食,而且还吃不饱,不过好在是有的吃。
看着粥桶之中那些灰乎乎的东西,散发出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别说吃让人闻着都反胃。而作为配给平民的纯棉的通用工作服的外罩和羊毛织成的毛衣毛裤显然也没有到位,很多孩子在不但脸露出了菜色甚至在这样的天气里瑟瑟发抖。
穿着平民服饰的岳效飞并不如何引人注目,看了这边的饭菜,再看看那边办公的地方,门上贴了几个大字“闲人免进”,门内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老爷,我这申请都递了这些时候了,不知老爷什么时候有时间给办了哇?”
“先放到这,等有时间了就办。”
“呵呵,老爷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呐。”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给你说了有时间就办,你怎么还在这,出去、出去这时办公时间,我们忙的跟什么一样,哪里有时间管你这样的闲事!”
“老爷,求求你行行好吧!再拖下去我的盘缠就要尽了呢。”
“嘿嘿!怕什么呢?这平民营还供你吃呢!”
“老爷,我可是手艺人啊!我过去是绍兴城里有名的酿酒师傅……”
“那你也不拿瓶好酒来尝尝……”
岳效飞越听火越大,记得在那个时空里在派出所办事的时候遇到的就是那么一付不耐烦的表情和不客气话语。现在想起来有时还肚里有气,怎么这神州城里也出现这么一班玩艺。一时怒火在胸中烧了起来,抬起一脚把门开。
那边一张桌子前坐了个四十多岁的人,手中挚着一张报纸,另一只手里还端着个紫砂壶正往嘴里送呢。带套间的里屋房门紧闭着,里面传来正在玩骨牌的稀里哗啦的声音。
这边门被人猛的一脚踹开,前面的那个穿一件宝蓝色衣服的人脸色铁青,显是气的,不过眼生的紧,后边那个倒是认识,他不就是那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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