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轻抚琴,人间花盏做星缀,此刻应是广寒中。
奕剑心愣住了,远处船舶,那扶琴女子,正是那匆匆一面,却牢记于心中的那女子。
姚佑安与茯茶正于船头,佑安大醉伶仃,轻轻靠在船房,仰头静看明月。
张子竹看了看船上两人,又看了看奕剑心出神,不禁哑然一笑,摇了摇头,随即对着船那边挥了挥手,喊道:
“佑安兄!茯茶道友!”
奕剑心一惊,心跳加快了三分,恨不得把他的嘴给捂上!
船上两人,也被一声喊叫吸引了过去。
奕剑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子竹一把抓住后领,他脚下一踏,便飞入空中,向着船那边飞去。
几乎是几秒钟的时间,奕剑心便被张子竹带到了船头。
张子竹单脚轻轻落地,同时笑道:“许久不见,二位。”
姚佑安看到他的那一刻,酒都醒了,直接站了起来,怒目圆睁,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说出了一句话:“张兄最好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速速滚去!”
张子竹轻笑一声说道:“读书人要讲道理,你说是不是?再说了,和为贵嘛。”
姚佑安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张子竹我和你娘!甭来这套!要么滚,要么和我打一架!”
张子竹伸出手笑道:“请。”
“来!”
两人一应一复,片刻间便消失在了船头上,只留下了奕剑心与茯茶两人。
茯茶神色如常,看着两人离去,便掏出一本书继续看,就好像旁边没有个人似的。
“呃。”奕剑心只觉得气氛微妙,他挠了挠头,哈哈一笑“今天天气不错哈。”
“还凑合吧。”茯茶回道,既不冷落,也没太多兴趣。
气氛再次陷入了微妙,奕剑心总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抓耳挠腮,突然他眼睛一亮,便问道:
“你对苏玄钧这个人怎么看?”
话题搞得很对,茯茶用力把书一合,大骂道:“狗畜牲!”
接下来都不需要奕剑心接话,茯茶就拉着对他说苏玄钧各种坏话。
反正奕剑心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看着茯茶不敢说话。
“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忘恩负义之人啊!”她问奕剑心。
奕剑心如大梦初醒:“哦哦哦,你竟然讨厌他,为什么还要听他的戏?”
“我只是喜欢听戏,又不是喜欢听他的戏。”茯茶白了一眼。
奕剑心又问:“那你一般都喜欢听什么戏?”
“都喜欢。”
眼看着话题又要结束,奕剑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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