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瑶骂归骂,还是重新回到桌子前,拿来一张白纸,先找出四个角用面酱粘在白纸上,再从一堆里找出撕裂痕迹一样的那一小张,一点点一点点地试错。
天快要蒙蒙发亮的时候,江书瑶终于将那张婚书拼好,上面‘白璇’二字清晰可见。
江书瑶拿出从江二姨太那里得到的欠条,两张放在一起对比,字迹一模一样,而且她爹江发成都说婚书是真的,那还能有假?
她的心里有一种奇怪感觉,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可就是不对劲。
如果非要描述这种感觉,那就是最近她阿娘的遗物冒出来的太多了,欠条、婚书……还有她爹江发成竟然说是阿娘给他注射的针水。
简直荒谬至极。
秦砚池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对面平房里的灯关了又开,开了又关,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江书瑶第二日顶着两个熊猫眼萎靡不振地打着哈欠,一手拿着鸡毛掸子出现在秦砚池的书房外面。
钱管家刚拿着几本书从书房里出来,抬头时吓得一个扎实:“哎呦呦!是人是鬼。”
“钱管家,早。”江书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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