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瑶一惊:“快死了?”
坐在车上犹豫了一会儿,她开门下了车。
“喂。”
车边躺着一个衣裳褴褛的人,头发凌乱,脚踝上插着一把小刀,血迹染红一片白雪。
果然,是快死了。
秦砚池打开车门:“上车。”
躺在地上的人感觉到有人靠近,一把抓住了江书瑶的裤腿:“救……救救我。”
那人抓得太牢,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江书瑶动了一下脚没抽出来,只得蹲下去。
一手先敲敲那人的腿,又搭在那人的手腕上,把了一会儿脉:“腿断了,脚踝刀伤,还有内伤但不算致命。是谁这么狠把你弄成这样?”
秦砚池下车,嫌弃地从那人的身上跨过去:“听不见我说话?上车。”
江书瑶抬起头:“秦少爷,他还在流血,不管他的话……照这天气,他活不过今晚。”
秦砚池有些不耐烦:“走不走。”
江书瑶这次没抬头,掏出一块手绢栓在伤口一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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