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唉,可惜藤迦小姐没办法听到你对她的关心……” 她有意无意地向苏伦瞟着,带着揶揄的嘲笑。 对于藤迦小姐,我根本没动心思,再说,我的“大中国”意识也不允许我对一个日本女孩子动情。对于铁娜的挑拨,我只是报以难言的苦笑。 铁娜的笑声停止后,看苏伦只是一味地微笑沉默,她也就没机会再咄咄进逼了,简练地结束了自己的话:“古井附近,我特别吩咐士兵们多喷了几遍药水。暂时顾不得下面的事了,保全营地里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我用力跺了两次脚,发泄着我的不满。可惜自己昨天的体力已经透支到极限,否则肯定会一意孤行地下井去搜索。 苏伦接过了话题:“风哥哥,下井的事,必须从长计议,必须得到所有人的肯定与支持后才能实施。否则,没人同意你的蛮干。”她的声音虽轻,措辞却愈见严肃。 “那不是蛮干,而是……当然我相信同样的事,彩虹勇士也能做到,但我听到了那种神秘的召唤——只有我自己听到了,所以我只有亲身下井去看一看,才会放心!” 我宁愿固执己见地坚持自己的想法,那种神秘的召唤已经牢牢攫住了我的好奇心,如果不能亲自下井,必定终生抱憾。 营地中央的瞭望塔上,四挺速射机枪、六名狙击手居高临下地分别控制了营地的四面八方。特别是那种来自于欧洲武器公司的最新式重型狙击步枪,一千米之内射杀迅速奔跑的兔子如同儿戏一般。 所以,卢迦灿一声令下,任何人都不可能逃出这片广袤的沙漠。可想而知,如果老虎动了盗经逃走的心思,该承担多么大的风险。 阳光下,狙击步枪的瞄准镜时不时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这是铁娜的地盘,所以她有理由傲然不可一世:“好吧,既然风先生执意要下井看看,那就等我们无所不能的埃及彩虹勇士们清理完井底现场后,我会派人专程护送你下去,怎么样?哈哈哈哈……”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嚣张地向谷野的帐篷走去。那里现在已经改成了手术刀与纳突拉的临时办公室,只有后面小半间,才是谷野的私人卧室。 苏伦沉默地向瞭望塔凝视了一会儿,又低下头,不断地眨着眼皮默诵着什么。 我的精神还没完全恢复,对铁娜与苏伦的工作一概不感兴趣。既然手术刀与纳突拉都到达了营地,则她们两个的权力、职责都相对减小了许多。 一起回到帐篷里,苏伦把皮夹克放在我床上,微笑着:“这是最新型的超轻薄避弹衣,哥哥送你的。如果真的有必要下古井去,或许能用得上。”一边说,一边悒郁地长叹,双手捂在脸上,仿佛肩负巨大的压力,已经临近崩溃。 每个人都会有压力,只不过轻重不同、份量各异而已。比如现在,我一直都在为老虎担心,真的不想这个唯一的朋友被狙击枪的重磅开花弹射得暴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