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井”,只不过井口是在地面以下几十米甚至几百米的地方。就算在特殊地质条件下,无法打到水源,也会把井里灌满水银,做一口“假井”。
在阴阳风水师的典籍里,水是万物主宰,万阴之母,可以上升为云、下降为雨、寒凝为冰、风化为雪。人死之后,要想继续在阴间地下有所作为,便一定要有水的存在。
所以,我认为金锭下盖着的也可能是一口水井。
同列四大文明古国之中,古埃及人跟古代中国人,当然会有难以用物理学解释的共同之处,这不值得奇怪。
粗略推算,如果金锭的中心与井的中心重合的话,那么下面的井口应该为两米见方。
现场气氛混乱,所以我的嗅觉根本派不上用场,稍作思考,我决定先回到地面上去清醒一下头脑。在混乱的墓室里呆久了,思想会比较混乱。
我向铁娜打了个招呼,独自一个人退出墓室,沿隧道向回走。
这应该算是我今天犯的第二个错误,没有沿“千花之鸟”的香气这条线索继续追下去。
隧道里铺满了凌乱的电缆、高强橡胶管道之类的东西,看不到人影。所有的工人已经进入了墓室,一个人要同时做三四个人的工作。
我蓦的想起了那条可以随随便便把人卷走的红色“水袖”,如果此刻现身,肯定能“饱餐”一顿。甚至不必卷来卷去,只要把墓室的缺口封住,等氧气耗尽时,这群人也就……
一想到如此残忍的结局,我浑身一阵发冷,拔腿向前飞奔。
到了竖井井口,我仍然觉得浑身寒意不退,瑟瑟发抖,坚持着乘电梯上到井口,牙齿已经在猛烈地打颤。
其实地面上阳光普照,是一个标准的沙漠里的大好晴天。
我回到帐篷里,苏伦正在专心地查阅资料,看见我先是一怔:“风哥哥,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我强撑着钻进睡袋,觉得颈部以下,已经像浸在冰水混合物里,彻骨寒冷。
“我好像是感冒……感冒……打摆子疟疾……”一阵阵寒意和燥热开始向我轮番侵袭着,牙齿咯咯打颤,腿脚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搐着。以我的过人体质,就算再严重的急性病,也不可能这么快便击倒我。
我的思想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眼前不断浮现出伯伦朗临死前的惨状。
“我要死了吗?我也被法老王的诅咒击中了?”此时此刻,我心来感觉到的不仅仅有恐惧,更多的是一阵阵好笑。因为在我所有的学习和研究过程中,从来都是对“法老王的诅咒”不屑一顾。
“风哥哥,别慌,我去找药品……”苏伦的话听起来非常遥远,像是灵敏度极差的对讲系统的声音。当然,营地里跟彩虹勇士的军需车上,都会有治疗疟疾的特效药物。
我昏迷了,最后的知觉,只剩下手脚不停地抽搐。
关于法老王的诅咒,是一个科学与迷信双方争执了几百年的问题,各执己见,谁都无法说服对方。
确确实实,有一部分人进入金字塔、接触过某些塔里的物品后,离奇死掉,但更多的人却还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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