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奶油泡沫。 “一个巨大的石碑,它挡住了隧道的去路。石碑上,是法老王的诅咒……” 苏伦笑起来,用力捧着杯子。我不怪她,任何一个像我们这样级别的考古专家,遇到带诅咒的石碑就像冬天下雪、夏天落雨一样平常。如果在盗墓过程中,不遇到这种恐吓性的警告标示才是最奇怪的。 “石碑是活的,吸血而且能吞噬子弹,我怀疑,是它把井下的四十多个工人‘吞’掉了。”这是我的揣想,当然毫无支持根据。 提到“工人”两个字,苏伦骤然警觉:“哦?工人?我知道在刚才的围观人群里,缺少了四十一名工人。我以为他们在井下,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被‘吞噬’呢?”苏伦脸色略显苍白。 在这个一望无垠的大沙漠的深夜里,没有什么比诡秘莫测的神秘事件更骇人的了。 我一边叙述,一边觉得后背飕飕直冒凉气。如果石碑是活的,焉知这附近地面上没有它的同类?等我完整地把自己的发现说完,苏伦第一个问题已经出口:“你说,石碑上的诅咒恰好堵在隧道的去路上。那么,这件事看起来岂不太巧?假如那石碑极大,刻着的字极多,又怎么可能恰好把诅咒的那个部分露在隧道口上?” 我挠了挠后脑勺,恍然大悟。其实自己看到那咒语的时候,心里觉得古怪而说不出口的地方就在于此。 “所以,我说那石碑是活的,而且有思想意识,懂得把写着警告的部分对准隧道口。”我的话很有逻辑性,也很具有说服力。 苏伦自言自语地笑着:“真想下去看看,到底是块什么样的石碑呢?”边笑,她边拨通了手术刀的电话。 手术刀声音很大:“正好,萨罕长老也在别墅,关于土裂汗古墓,他提供了些新情况,我马上发给你们看。” 萨罕长老的确切年龄大概在一百二十到一百二十五之间,已经历经了五代埃及总统,是官方和民间的“活字典”级人物,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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