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就感觉到有股子不对劲,但至于哪里不对,他说不上來,反应就是感觉怪怪的。
“我不记得,大概是两月前的一天晚上,我们乘车从县城外回县城,当车开到半跑的时候,突然看到路道有一个人,于是……”说到于是的时候,范玉良的声音微微变了下,他的身体好似是抽搐了下,微微地抖动着。
陈玉珍依旧是记录着对话内容,当听到范玉良说到‘于是’便说不下去后,于是抬起头看着范玉良,一脸疑惑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不说了!”
“于是……于是我……我就……发现……”范玉良想说出來,可是他的身体却是颤抖的厉害,声音也是跟着一颤一颤的。
“珍姐小心!”突然间,凌凡的眼睛一闪,而后便抱住陈玉珍从桌旁退倒在地。
啪的一声,范玉良的手狠狠地拍在之前陈玉珍趴伏的位置,只见他的手已经开始变化,布满一个个烂疮,而且手臂也完全变成了老树皮之色,他的脸也是变得充血腐烂起來,脸皮从脸上剥离下來,露出可怕的表皮组织。
他的眼睛了是向外突出着,布满了一道道血丝,甚是可怕。
“吼吼,,,,!”范玉良突然狂喝一声,而后一把推倒桌子,便要朝着凌凡和陈玉珍扑了过來。
只见两把枪的枪口都对准了范玉良,瞄准了他那腐烂的额头。
砰砰的两声,两颗子弹打着旋转钻进了范玉良的头颇内。
一声闷呃,范玉良的身体重重向后倒去,而后摔在地上,一阵抽搐之后便不再动弹。
“呼,刚才还真是险啊!珍姐,你沒事吧!快起來!”凌凡赶紧伸手便陈玉珍从地上扶了起來。
陈玉珍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范玉良,而后朝着凌凡,笑道:“好小子,越來越厉害,刚才真是谢谢你,要不是,恐怕我就要被这家伙给抓了!”
凌凡将枪收起來,笑道:“就算我沒有提醒,珍姐也能避开的,我只是早了一些而已!”
“哈,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谦逊了,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哟!”陈玉珍的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望着凌凡说道。
凌凡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尴尬地笑了起來。
正说话间,房间的门却是被人突然找开,然后便见雷克明和几位战士冲了进來,可能是刚才的枪声引起他们的主意了。
“凌凡,玉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雷克明刚才听到枪声,心都跳了一下,他们两人要是出什么事的话,他就沒脸再见方义了,抢先问道。
凌凡笑着说道:”沒事沒事,只是刚才那个范玉良竟然是个病毒携带份子,想要袭击我们,然后我们就把也给……“说着凌凡便在脑袋上比划了一个枪毙的动作。
见到这两个沒事,雷克明的心也算是安稳了下,而后他朝着身后的几位军人,喝道:“去,赶紧组织人手,让那些待在一起的幸存者全闻隔离开,不许两人以上待在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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