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糟糕,手术之后一直处于危险期,我觉得时机來了,于是就和护士长范洁芳合作,让她在安医生给患者配的药品中换上某种类似的新药,那个女人也是知道我的事情的,不过她比较受钱,沒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果然当天夜里,患者便出现极危险的征兆,还沒來得及送进手术室便断了气,一时间,所有的指责全部倒向安医生,我的意思是希望他离开这家医院,不要再给我找麻烦,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找到了我将药品替换的线索,并约我和范洁芳到医院的楼顶详谈。
当时,他向我们出示了我们替换药品的证据,并劝说我们自首,作为朋友,他不想看到我们再这样错下去,安医生的话是对的,他到最后都在为我这个朋友考虑,可是我的心当时已经被恐惧和害怕完全占据,根本沒有任何的思考便冲上去抢夺安医生手中的证据,然而可惜的是,我们两人在打斗过程中,安医生不小心踩空,从楼顶上掉了上去,当场死亡……”说到这里,顾逸辉又是猛咳一阵,又是一股鲜血吐了出來,他的神色也变得无比的惨白,随时都有可能会断气。
“那我问你,范洁芳和院长是不是也是你杀的!”张啸盯着顾逸辉冷声问道。
凌凡也看向顾逸辉,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顾逸辉看着张啸又看了看凌凡,而后勉力地点了下头,一口气说了起來,道:“沒错,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范洁芳和院长都是我杀的,他们两个比我还要贪,而且当你们來医院调查的时候,他们还想用我來当替罪羊,我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出现,于是就和他们商量,只是后來事情谈崩,于是我就起了杀心,将他们两人都杀了……咳……咳……”一口气沒接下來,顾逸辉又强烈地咳血起來,此时他已经气若游丝,能够支持到现在,可见他的毅力之强。
“警官……我知道我很快就要不行了……在我走之前……你能帮我一个忙吗?”顾逸辉看向凌凡,诚心地恳求道。
凌凡点点头,道:“说吧!什么忙,如果是情理之中,我一定帮!”
顾逸辉支撑着身体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递到凌凡的面前,道:“这是……这是我别墅保险箱的钥匙……我死了以后……请警官去把保险箱里的信拿出來……所有的事情我都写在了上面……请你……请你……务必要帮我这个忙……我……我想赎……赎……罪!”
一个‘罪’字刚刚说出,顾逸辉的身体突然一紧,而后抬起的手无力地垂落下來,那把钥匙也摔落在地,蹦跳几下后,终于平平稳稳地躺在那里,而顾逸辉也永远闭上了眼睛……
沒有人任何人地想到,游荡在明和医院的恶魔竟然会是平时看起來阳光和善的顾医生,但也沒有人能否定这件事,因为它就是惟一的直相。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接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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