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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别的乡镇,陈家坪两套班子,其实只有一套人马,大多都有兼职,部门也不是很齐全,而且分工不详细、不清楚,司法办的人都可能兼管计划生育,明显的职责不清,所以,目前第一要务,还是先理顺各部门的相互关系,分清职责,做到各负其职,职责分明。
琢磨了一会儿之后,陈子华从办公桌下面拉出一个纸箱撕开,取出两瓶酒,打算先去老书记陈大忠那边去坐坐,这酒便是他特意从县里带回来的。
镇政府的办公楼总共上下两层,一层主要是党委办和政府办、人武部、妇联、司法办、计生办、林业办等等,二楼除了财政所就是书记、镇长的办公室,还有镇上的文书,也是住在二楼的。
到陈大忠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政府办主任屠斌和文书也在里面,看到陈子华进来,两人都是一怔,屠斌便有些不自然的招呼道:“陈书记,”陈大忠却摆手拦住屠斌,对陈子华招了招手,指着身边的木椅,“陈书记,这边坐。”
陈子华笑答,“陈大伯,您这不是打我脸么,怕我给你灌酒还是咋的?再这样称呼,以后可没酒喝了。”说完还特意晃了晃手里的西凤酒。
陈大忠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陈子华的肩膀,“好,上班第一天就敢在办公室引诱镇干部喝酒,比我老人家还牛叉!”随即指了指屠斌身边的女文书,对陈子华道:“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镇上去年才来的文书,屠娜,也是屠斌家的闺女,小娜,去对街的小食馆,让厨娘弄几个凉菜送过来。”
陈子华先是满面笑容的对着屠娜点了点头,然后招呼屠斌也坐下,拧开瓶盖道:“陈大伯,您这儿不会连酒杯都没有吧?”
“有,有,我这就去拿。”刚坐下的屠斌站起来道,随即转身匆匆出去了。
陈大忠叹了口气,“屠斌在咱们镇上已经五年了,一直兢兢业业的,日常工作大多都是他在处理,女儿呢,去年毕业,也没考上大学,我就让丫头来镇上做文书,算是给屠斌解决了后顾之忧,这不,老头子马上就退了,小娜的编制问题还没解决呢。”
陈子华就有些明白,“这不小事嘛,您呐,这点儿事儿就别放心上了,直接解决了不就完了?咱们镇似乎连正式编制都不满吧。”
陈大忠就是一阵苦笑,“镇上缺编的是副书记、副镇长,可没有事业编缺的,再说了,就是事业编的,咱们镇的财政也供不起啦。”
“哦,不是有陈叔的承包费么?您不至于连这个也上交财政吧。”陈大海和陈子华的鳖岭金矿,算是陈家坪唯一的一家“企业”了,但也只是按年缴纳荒山承包费,镇上别的可就没啥收入了。
因为去年的那场风暴,不知道多少基层胡折腾的人给弄号子里去了,如今在文熙市辖内,还没有谁敢顶着风胡摊乱派,再说了,陈家坪本就是贫穷山区,摊派也得有人缴才行,陈大忠等乡镇领导,大多是本乡本土的人,还不想被人戳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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