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也去睡个几分钟吧,体力吃不消了。”
他摆摆手,走出了厨房,顺便端走了沈添欢刚沏好的红糖水。
一个小时后,徐飞扬先醒了,见餐桌已经摆了些饭菜。伸了伸拇指,“你是这个。”
邹秋月起来以后有些不好意思,“我本来想帮你来着,可实在太困了。”
沈添欢说不要紧,“烹饪不是你固定的工作,你没必要内疚,我不是很累,所以能做饭。呃……麻烦你能帮我把后面的围裙给摘了吗?我好像打了个死结。”
邹秋月连忙走到他身后,“我来看看,哦,是个死结,你等下,我来解开。”
“昨晚睡得好吗?”沈添欢问。
“这个结有点打死了,怎么都解不开。你说梦?我……我好像没有做梦。”
沈添欢笑了笑,“我以为昨天晚上你反复说,‘我的路从来只有一条’,是在说梦话。”
我的路,从来只有一条。
邹秋月像是个卡碟的DVD机,一字一字往外吐着这话。
霎时间,破碎记忆片段如潮水冲塌堤坝,直填满她这苍白古板生命的每个不受控制的间隙。
“你们在说什么路?”章寒居倒了一杯水,眼睛因为熬夜有些发红。
沈添欢说,“饭菜都做好了,你帮忙把这盘蒜蓉空心菜端过去行吗?”
“嗯。”她点点头,走到了他们身边,“怎么了,这是解不开?”
邹秋月的手在死结前停顿,沉默地看着章寒居。
“我来瞧瞧看。”
她试了一下,果然解不开了,“你也是个人才。”她对沈添欢说。
随手拿过一把水果刀,割断了一根绳子,“行,就这么着吧。”
端走了菜,一手将刀插回原位。
几人坐齐,只有邵泽的座位是空的。
杨佳佳指着他的位置,“你们见到他了?”
邹秋月摇头说,“一来就没有见到。”
坐在她身边的章寒居怎么都嚼不断一根菜,心道,“你是轻巧,忘了他是怎么死的,丝毫没有罪恶感。”
徐飞扬拍拍桌子,“大家不如想一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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