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吞噬生命的沼泽等等。除此之外,还要担心越南的游击队和地雷。我们每向前一步的路上,都暗藏杀机。一路上我们不能不提心吊胆。虽然知道,当兵的人就是把脑袋别在腰上的勾当,但是这种感受在战场上才会分外贴切。
等我们到达了云南的时候,西线的作战已经接近了尾声,而我们的任务才刚刚开始。我们的危险除了雨林的自然环境的威胁,还有潜伏在雨林中游击队和被打散的越军,这都不算什么,我们最担心的是,当时越南的占领了红色高棉,如果他们的军队回援东西两线的话,那么我们朝着这个方向去,那撞上他们的概率非常大。
叶平波和陈文化两人显然对这恶劣环境做足了准备,我们在尽量绕开可能有越军存在的地方,但这样,我们也就越往着雨林更深处走去。
第一天平安无事,但是第二天,噩运开始缠绕着我们这支队伍。
路上陈文化告诉我们的领队肖忠华,我们的行军目的,我们不是要去寻找什么古城,而是去寻找一座古墓,这座古墓是安阳国国君蜀泮的葬身之地。他解释之所以在战时来这里考察,是因为两个彻底交恶后,他们想进入越南境内做考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了。
我世家是看风水的,对于那些阴阳宅之类的东西特别敏感,对他们的话很感兴趣,但是我也知道,陈文化的话中有诈,蜀泮原本是是蜀国国君,但是秦时司马错伐蜀,蜀人失国,蜀泮辗转,在越南北部建立的安阳国。但是后来被赵佗击败,蜀泮逃离越南,不知所终,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蜀泮古墓呢?就在我狐疑之际,陈文化看着我打量了好一会,才对着我问道:“你是刘德福连长的儿子刘文升?
我当时就感到非常意外,自从我父亲被划分成牛鬼蛇神后,这个部队上的称呼已经没人叫了;那几年日子过得苦,他老人家熬不住连番的批斗,没能挺得住,病死在牛棚里。自卫反击战打响的时候,他头顶上的牛鬼蛇神的黑帽子都还没摘下来。而陈文化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认识我父亲的可能性不怎么大。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认识我父亲?”
陈文化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说道:“不,我没见过他,但是你爷爷我倒是认识。”我一听,无名业火就冒起,我爷爷在解放战争的时候就找阎王爷下棋了,陈文化这话不是找抽么?难道他还没出娘胎就认识我爷?那时候我正想教训他一顿,但是他又不轻不淡地说道:“鬼眼老刘的风水术天下闻名,谁不认识他啊?他的手艺你该学点吧?”
我一听,这鬼眼老刘正是我爷爷的别号,这是行里人给他的高帽,说他就像长了只阴阳眼一般,看地贼准,找的都是风水大穴。可是我一听这话,火气消了不说,头摇得像拨浪鼓,急声说:“这种牛鬼蛇神的勾当四旧的东西,我早已经跟它们划清界限了!”特殊时期虽然刚结束,但是特殊时期残留下来的影响还是深深烙印在我心里。我打死也不敢承认,我学过这家传的手艺;不然我就算活着打完这战,也怕回去也会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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