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勇还有酒兴,沈鹏不再阻拦,他笑了笑,“他做他的公安局局长,我当我的政委,虽说是各自分工不同,但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目标才走到一起的,应该精诚团结和睦共处的。”
“停,停。”倒酒完毕,姚志勇放下容酒器,屏退服务小姐,说道,“老同学,你我什么关系?”
沈鹏没有马上接过话,只是举杯和姚志勇应碰了一下,咀嚼蟹腿肉,听着老同学继续说下去:“男人价值在哪?在兜里,就两样东西,公章和钞票。说升官就为了发财也太粗俗了,男人要体面地活着,而你没有一定地位,谁还瞧得起你?”
话毕,姚志勇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摆在沈鹏眼皮底下。沈鹏看得心惊肉跳的,仿佛那不是银行卡,是一张薄如纸片的高科技定时炸弹,说:“你这是做什么。”
“那我就直说了。”姚志勇停顿片刻,说道,“这次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再公安局里牢牢站稳脚跟……”
“你意思我明白。可是就也用不着来这一套吧?”沈鹏假装糊涂。
姚志勇直爽地说说:“这东西不是给你的,是打点有关人的,里面是二十万,你在这个圈子也算是老人了,我也就不多说,有些话留在心中,你懂的。”接着捏起筷子指挥沈鹏,“吃菜,我们哥两一要喝酒,二要享受大餐,革命工作太辛苦,不能委屈了了自己肚子。”
沈鹏苦笑,我现在沦落到这公安局局给宋世杰做花瓶还是齐老书记做了很大的工作,现在这个花花世界,二十万?再多十倍,估计也起不了什么浪花吧。
整晚还真是只是喝酒和享受大餐,姚志勇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杯酒灯影,片刻间便把这两支红酒消灭完了。
这晚沈鹏很出奇地没有制止姚志勇再开酒,三支剑南春由服务小姐打开,他只看到了一丝梦色,最后他连怎么回到家里也不知道,他只记得当时脑子想一团零散的线球,毫无思绪。
……
挂断了的电话,沈鹏苦笑着,人走茶凉啊,便将手机安放在桌面上,这已经是八个电话了,之前和他称兄道弟的哥们儿,无一不是忙碌得一沓糊涂,吃饭的时间也没有。
敲门和手机落桌几乎是同步的,沈鹏语气有些不耐烦道:“请进。”
“沈政委。”小丁捧着一个文件夹便走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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