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清道路,左膝盖一下子碰到了最前面那张桌子角上,重重的碰上,疼的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但她依旧要强的一瘸一瘸的向门口走去,在看到秦玉关竟然沒有过來关心她疼不疼后,宋迎夏的眼泪终于淌了下來,直到把教室的 门狠狠的关上后,这才再忍不住疼的蹲下身子,抱着受伤膝盖,呜呜的低声哭起來。
疼在你的身上,却是疼在我心里,这类话并不仅仅适用于恋人之间,有时候亲情也同样这样,秦玉关在宋迎夏的膝盖碰到桌子时,当时就伸出手,下意识的想过去扶住她,可一看到这满屋子的人,尤其是想到昨晚才拒绝了她的那些不理智,所以就不露痕迹的把手又缩了回來。
他知道,如果这时候去安慰她,那以后就再也不可能甩掉她了,无穷的烦恼也会源源不断的让他疲于应付的,等他去做的事情那么多……确切的是说需要他安慰的女人那么多,他怎么可以有空总是哄着公主一样的宋迎夏。
“好了,大家继续上课吧!”被宋迎夏狠狠摔上的门震得身子抖了一下,秦玉关脸色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些什么表情也有的同学们,骨子里的那股‘老子连端着ak47冲锋枪的敌人都不怕,还会在乎你们这群书呆子’的骄横,让他心态一下子放平了,冷冷的看了一眼刘飞:“我希望在我给大家上课时,不要再出现这种不尊敬师长的行为,如果谁不服气的话,可以调班!”
“秦教授!”看出秦玉关对自己眼里的警告,一直沒有看起秦玉关是干嘛的刘飞,立即毫不示弱的,阴阳怪气的喊了一声秦教授:“我们都是交钱进來想学知识的,应该被学校放在上帝的位置上,就算是不服气的话,好像调班的应该是你而不是我们吧!”
“呵呵,上帝那只是西方人的信仰,可惜我是华夏人,所以我根本不信上帝的存在!”秦玉关笑笑,不置可否的问:“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理解一个教师可以有权利为了绝大多数学生的利益而做出相应的手段……那依你的意思,难道就因为某个人的捣乱我就该调班了!”
低调,是宋迎夏在秦玉关上任前刻意提醒过他的,但他在看出刘飞和绝大多数男同胞眼中的敌意后,就不把这事放在心里了,决定把部队上那套纪律用在这儿。
想和老子來这套之乎者也、嘿嘿!可惜老子一直都是吃肉的……这家伙不会看出我对他那个日本妈有那种意思才挑刺的吧!
有时候,总是一贯的纵然后退,只会取到反的效果。
“也不是非得让你调班,只要你让我们大家心悦诚服就行了!”刘飞看似随意的活动了一下手腕。
“怎么个心悦诚服法!”
“比方……”刘飞嚣张的伸出右手,拿小手指冲秦玉关勾了勾:“用男人的方式來解决这个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