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重点防洪河道之一,河上有大、中型桥梁48座,有很多著名的铁路都跨桥而过,沿途更是有着数不清的名胜古迹。
可这一切,马上就要被这个坏蛋给夺走了,宋迎夏痴痴的望着脚底下的永定河,对范宜宾的话是充耳不闻。
跟着他走会有什么结果,宋迎夏慢慢的被冷风吹的冷静了下來,开始思考自己即将到來的命运:就算是把他送到外蒙,他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这个坏蛋刚才在电梯内眼神里就流露出龌龊的想法,他一定要把我日夜带在他身边,还有可能会把我……想到范宜宾一笑露出的满口黄牙,再想到以后很有可能整天被这样一个人带在身边,宋迎夏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要死,也得拉着他一块死。
忽然升起的这个念头,让宋迎夏猛然间勇气大增,甚至开始为自己的想法兴奋起來,她偷偷的算计着,怎么才能把范宜宾手腕上的那颗手雷引信给弄断而不引爆,最好是弄断后抱着他一起跳下飞机,那样就不会害了前面那个可怜的飞行员了。
“能不能让我坐的舒服一点,反正我也不敢反抗,就算是反抗的话,也是必死无疑!”宋迎夏慢慢的抬起头,扭身冲着用枪指着自己头的范宜宾说:“既然我们现在在同一架飞机上,我根本无处可跑,再说了,你手上还有和直升机同归于尽的东西,干嘛还要这样不放心!”
范宜宾沒想到宋迎夏会突然间变得这么冷静,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可除了无辜的清澈外,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哪儿不对劲,想到就算是身边有战斗机,可估计他们也就是和自己示威罢了,开火,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的,至于那个驾驶直升机的家伙,为了他自己着想,也肯定不会舍得同归于尽。
马上把所有可能出现的结果都想了一遍后,范宜宾觉得宋迎夏说的沒错,现在大家既然在同一架飞机上,主动权都攥在他手里,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沒必要弄得这样紧张兮兮的,嘿嘿一笑后,范宜宾松开了籀着宋迎夏脖子的手,只不过枪口一直对着她:“好吧!那就听你的,如果你乖乖的,我是不会让你受多大委屈的!”
宋迎夏揉了揉发红的脖子,身子往舱门口靠了靠,眼睛顶着那根拴在范宜宾手腕上的布条,担心的说:“其实,你这样很危险的,如果飞机在飞行中遇到什么意外天气而产生震动的话,你会不会一下子就拉响了它!”
范宜宾一呆,飞机遇到无常气流这种事,是经常会发生的。虽然飞机不可能像宋迎夏说的那样夸张,会产生足可以稳不住身子的震动,但也不是沒有这方面的可能,如果自己一不小心沒控制好的话,那这一切岂不是沒福消受了。
“那你说怎么办!”脱口问出这句话后,范宜宾脸上红了一下,因为向一个娇弱的女孩子问怎么办而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