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政治部上尉是一个什么概念,这对一心钻研仕途行径的王希军來说是很清楚的,这些人不光是在军队面前挺牛逼的,在他们这些地方执法机关工作人员前,一样可以很鸟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背景的政治部上尉,刚才竟然在自己劈头给他一警棍时还无动于衷的……他不会是表面无所谓,其实却在暗地里记恨我吧!虽说他这次是死定了,但他背后的力量却不是一个我这个商业大佬儿子所能承受了的,现在听到秦玉关说够不到烟,王希军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抽出一根,亲自给秦玉关送到了眼前,并默默的替他点上。
深吸了一颗烟,缓缓的吐出淡青色的烟雾后,秦玉关这才笑笑,诚恳的说:“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别看秦玉关在被警察带回局里后还这样满不在乎的,但他在等着人來问话的这段时间内,却想了很多,要不然他也不肯心甘情愿的让王希军给他一警棍了,从理论上來说,这次挂掉傅玉,秦玉关是属于正当防卫的,先不说傅玉为什么会有枪,就仅仅从他开枪并误伤围观者这一点來看,作为总政治部上尉的秦玉关,也完全可以让他当场服法。
但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秦玉关干掉傅玉的确属于正当防卫,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换做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在枪口面前无动于衷任其宰割的,如果傅玉只是一般人,论谁要想给秦玉关安排个罪名的话,大不了就是一个防卫过当罢了,缓期判个三五年的,走走过场也就是了。
可关键是傅玉不是一般人,他是当即政治局委员傅子辉的孙子。
这次要给老舅们惹祸了……这是秦玉关坐在铁椅子上想了这么多后结出的一个结论,如果把秦玉关换做是别人,早就在警察抓他前和刘局长叫嚣着‘俺舅舅是谁谁谁了,’可秦玉关他就是秦玉关,在做某种事情时,根本不考虑这些,常年养成的习惯造就了他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的性格,之所以这样老实,实在是因为不想让宋家为了他的事头疼,要是凭借自己力量解决这些的话,他是万万不会说出他舅舅是谁谁谁了。
秦玉关这样做,很无奈,也必须这样做。
“你知道被你杀死的这个人是谁不!”王希军回头摆了摆那俩刑警,示意他们先出去,等他们出去了后这才坐回到椅子上,挺自觉的把对着秦玉关的灯扭向了一个位置,又拿过包在一个塑料袋中的黑色五六式军刺。
“等他死了后我才知道,他叫傅玉,傅子辉的孙子!”
王希军抬头看了秦玉关一眼,却沒有说话,但心里更为自己刚才抽他那一警棍而后悔了,一个明明知道被杀者是傅子辉孙子、还能这样冷静的人,恐怕不会只有政治部这层身份……我操,想到这儿,王希军只感觉自己额头上痒痒的,用手摸了一下,原來是出汗了。
小胡也不是第一次和王希军一起当记录员了,可她的确是第一次看到王队竟然在面对一个犯罪嫌疑人时紧张的出汗了,秦玉关是政治部上尉的身份,这点她早就知道,可她也知道,就算是政治部再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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