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雪的房间内,并沒有像秦玉关所想象的那样黑咕隆咚的,乳白色的壁灯发着和客厅吊灯不一样的暖光,照的那个坐在床上穿着一身黑色睡衣的女人有种朦胧的看不清感觉。
她、她不会想在灯光下要和我來第一次吧!秦玉关看着那盏最多有十瓦的壁灯,舔了一下嘴唇,眼里发着变态的光。
“你、你來了!”一身黑色睡衣的叶暮雪,两只脚藏在雪白的鸭绒被下,宽大松软的睡衣裹着她放开一切束缚的躯体,尤其是低低的领口处露出的那片雪白,让秦玉关看了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她的问话都忘记了回答。
一丝秦玉关根本沒有察觉的得意,从叶暮雪嘴角翘起,她双腮通红的低下头,低低的说:“把门关好,好吧!”
“好,咳……”秦玉关说了个好,回身把门掩上,然后又偷偷的把门锁好,稍微用力一拽,直到确定不会被从外面推开后,这才慢慢的转过身,等他转过身的时候,叶暮雪整个人已经藏进了被子下,壁灯也被她顺手关上,顿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只留下一抹撩人的幽香浮在黑夜中,让秦玉关感到心在嘭嘭的狂跳个不停。
难道我真的要和她要那个啥了,站在黑黑的房间里,鼻子里嗅着淡淡的幽香,秦玉关忽然感到了一丝手足无措,一个在心里保存十几年的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从底下沒长毛就已幻想过无数次的梦,今晚就要实实在在的属于自己了,不管以前曾经发生过多少不快,也不管以后还要有什么周折,现在他站在她的房间里,这的的确确是真实的,真实的让他感到了疑惑。
“你、怎么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暮雪的声音从黑夜中想起,又像是从天外遥远的地方传來,带着一丝让人心动的颤抖。
“呵呵,沒什么?我只是看不清你床的位置在哪儿!”
秦玉关挺沒出息的笑笑,一口白牙在黑暗中发着狼牙一样的光,然后他就快步的、精确无误的走到那张散发着幽香的床前,双手轻轻的摸下去,触到一片让人心悸的柔软后,他再也不管什么是矜持,什么是温柔,他只想彻彻底底的把这具身体拥有,猛地一下把滑不溜手的鸭绒被掀在一边,嘴里发了一声是个男人就会从心底发出的低吼,一下子扑倒在叶暮雪的身上,把她紧紧的抱住。
凭借多年在欢场中得來的经验,就算是在漆黑的夜里,秦玉关也可以准确的捕捉到叶暮雪的唇,根本不管人家嘴里发出下意识的呜呜反抗声,他一下子用嘴堵住了那片柔软,然后舌头就像是一条迎來春天的蛇那样,灵敏的撬开叶暮雪的牙关,忘情的和她的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同时,右手带着一丝凉意的伸进了那如同哦虚设的睡衣,当确认那团火一样的挺拔早就起了反应后,一股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时才会升起的破坏欲x望,促使秦玉关使劲的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