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谢情伤现在身上脏兮兮的满是半干的泥灰,可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总让人以为这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天生的乐观派。
“嗯,嗯!”谢情伤点点头,一脸的得意:“虽说为了逃票弄湿了一身衣裳,可不管怎么说,那个女流氓总算是沒有在红叶谷大门堵住老子,而且还顺手为民除了害,这也算是一举两得了吧!”
秦玉关看着在凉亭下站起的那个女人,发现她轻轻的对他摇摇手示意别出声后,心中一动,接着就故意瞪大眼睛,用高的有点夸张的声音问:“我刚才听你一直说,你被一个女流氓给追,你说的那个女流氓到底是谁呀!”
好像不满意秦玉关把‘女流氓’这三个字说的这么大声,陪着荆红雪掉眼泪的李默羽回过头來白了她一眼,刚想让他不要说话那么难听时,叶暮雪却拽了拽她,李默羽马上就明白了叶暮雪的意思:在外面守着人,一定要为男人留面子。
三个以上的男人要是话題中缺了女人,那可真是奇怪了,尤其是站在太平间门口的这几个见惯了生死的主,就连一向老实巴交的铁摩勒,此时也挺亲热的揽住谢情伤的肩头,脸上竟然也好像在嘿嘿的奸笑着,不像是个好人。
怪不得人家现在在秦玉关的心目中越來越重了呢?原來一直在为他着想啊!李默羽瞥了一眼搂着荆红雪劝说的叶暮雪,郁闷的低下了头。
“你说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聋子!”使劲的抗了铁摩勒身子一下,谢情伤闭着眼睛美美的吸了一颗烟,朗声回答:“那个女流氓自然是……”说到这儿,他忽然住嘴不语,睁开眼瞧了眼前所能看到的地方一眼,因为铁摩勒又沒脸沒皮的过來搂住他肩膀,所以谢情伤并沒有看到西边有个女人走过來。
“自然是谁!”秦玉关咳嗽了一声,摆弄着手里的烟盒问。
发现沒有疑似薛星寒的女人,谢情伤虽然奇怪秦玉关的声音为什么这样大,而铁摩勒为什么又这么热情,但他也沒有多想,继续说:“你这个家伙,不就是想听我说薛星寒是个女流氓的话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听你说薛星寒是个女流氓的话了!”秦玉关叫着撞天屈:“再说我想让你说他女流氓,你就说吗?是你自己不敢说出女流氓叫什么名字來罢了,还在这儿乱找借口!”
“谁说我不敢,!”谢情伤眼睛一瞪:“就是当着她的面,我也敢说!”
“你敢说什么啊!”铁摩勒不温不火的问。
“薛星寒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流氓!”谢情伤哈哈一笑:“我知道你这俩家伙,想把我这句话拿去告诉那女流氓好讨好,可老子才不在乎这个,去说就说吧!老子还就说了,薛星寒就是女流氓,薛星寒就是个沒男人要的女流氓……”
“不用他们告诉我,我自己亲耳听到了,谢情伤,老娘就是一个女流氓,咋了,有本事你到蜀中守着你妈喊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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