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关坐在沙发上,一双脚不雅的搁在茶几上,嘴里斜斜的叼着一颗烟,半闭着眼睛。
每当他睁开眼睛用手把嘴角的烟拿下來时,李默羽就会把一瓣蜜桔塞进他的嘴里,然后他就用舌头和上膛把那瓣蜜桔压扁,等充分吸允了它甘甜的果汁后,等他再张嘴吐出已经瘪了的外瓤时,凯琳丝的烟灰缸就递到了下巴间。
“唉……”秦玉关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來回忙碌着晚餐的叶暮雪荆红雪两人,由衷的感叹:“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富二代生活啊!虽说身边伺候本大爷的漂亮妞的确少了点,不过有你俩也算马马虎虎可以了,咳咳咳……李美人,你揪朕的耳朵干嘛?小心老子一个月都不宠幸你一次!”
“死样!”李默羽低低的骂了他一声,用那纤细修长的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着他的耳垂,眼圈蓦然一红:“我这次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來,秦、玉关,你会不会想我,会不会等我再來庆岛的时候,你的身边已经又多了一个比我年轻漂亮许多的女孩子!”
“李、默羽!”秦玉关头也不回的学着李默羽的语气,把名字顿开了说着:“你只是回家看看而已,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用得着说话这样挺酸楚的么,嗯,等你回來时,我保证身边不会有一个比你年轻漂亮许多的女孩子,而是好几个……唉唉唉!你明不明白想做一个有素质的家庭主妇,最重要的是在人前給老公留面子不,哪有像你这样揪住耳朵不放的!”
“玉关!”李默羽轻轻的把嘴唇凑到他的耳垂边,也不管凯琳丝就在不足她三十厘米的地方,自顾自的说:“我真的很后悔上次在凤求凰被拍照,要不然我爸爸也不会知道我在这儿,如果他不知道我在庆岛,就不会撵着我回家,那我就不用离开你了!”
“我知道,不过你出來疯了这么久了,也是该回家看看了,毕竟家中老人年纪大了,你以后也不能总是这样任性了,唉!你都三十七八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不定性,我真怀疑……”
“去,你说谁三十七八了,我今年才三十一好不好!”李默羽啐了他一口,心里却明白秦玉关这是用开玩笑來安慰自己,缩回手悄悄的擦了一下眼睛:“玉关,说真的,等过了明天,我回京华了,凯琳丝回英国,而小昭又要去党校最少要半年,家里可就剩下你和暮雪和荆红了,你说,我们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在某些时候你会不会觉得有些惆怅!”
“惆怅,嘿嘿!”妈的,这妞说的也是,说不走吧!她们都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让你不知道选哪一个好,说走吧!竟然一下子走了五分之三,就闪下俩只能看不能动的,这夜生活还让不让人过啊……秦玉关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那个据说是从巴黎运來的磨砂吊灯,嘿嘿的笑着问:“什么叫惆怅!”
李默羽是在签约大会期间接到李老电话的,才上來她还狡辩说自己还在俄罗斯,可结果李老一句让她去看11月6号的新闻,她立即就哑口无言了,11月6号傍晚,在凤求凰的大厅内,她和风波诸女一起花枝招展的镜头,的确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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