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胡老大率领的,一个是由……”
巴特看了眼仰躺在地上、额头那个洞洞还在冒着血泡的发号施令之人,在打了个寒颤后,接着说:“由他带领的,ak47在半月前就已经托运煤车从欣疆运送來的,我们这些人全部是做火车來的,來庆岛具体做什么我不太清楚,只是隐隐听老大说要从一个姓秦的年轻人手中抢一个、一个什么玉扳指,据他说那件东西和我们东图斯坦共和国的图腾有关,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毋须的得到!”
“其实我们也是热爱和平的人,也希望和你们一样不再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真的,我这样说一点也不假的,如果我撒谎就让真主惩罚我吧!”
巴特用右手放在胸口,鼻子不停的抽泣着,有浑浊的泪珠挂在微微闭合着的眼角,不停的呢喃:“真主啊!饶恕您无知的孩子,您就让他改过自新重新开始吧!他温馨的家里还有善良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需要他照顾,您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虽说在几分钟前,王雅珊对这个人熊还恨的要死要活的,可现在看他那么一个大男人这么虔诚的跪在荆红命面前反省,作为一个心下不怎么刚硬的女人,她竟然有点可怜这个巴特了,虽说他赤x裸着上身腰带也耷拉在地上,模样挺滑稽的,但毕竟善良和温柔是华夏女性的传统。
王雅珊也算是个曾经接受过严酷的特种训练、已经成为铁血军人中的一份子,可她始终是一个女人,一个向往着明天太阳更加美好的女人而已,女人,很多时候不就是和平的象征么,就像是那展开双翅在天上自由飞翔的白鸽那样。
要不就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句话还在王雅珊的喉间打转,就听见荆红命问,是笑眯眯的问:“都说完了,嗯,你说的很好,我也基本满意!”
笑了,这个男人竟然笑了……可为什么他的笑会带着一丝残忍,毒蛇在看到美丽的小鸟那样的残忍,在看到荆红命微微的笑着和巴特说话时,不知道为什么?王雅珊忽然感到了冷,冷的她竟然生出了让那个在几分钟前还羞辱她的巴特快跑的冲动。
“我把所知道的都告诉尊敬的、和真主同在的您了,只希望能获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巴特依旧不停的对荆红命恭维着,丝毫沒有看到他的笑容已经变成了讥讽,带着厌恶到极点的讥讽。
“很好!”荆红命缓缓的站起身,慢慢的走到cha着那根黑色军刺的洞壁前,头微微的低垂着:“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希望你在新的环境下莫要再做这种蠢事!”
“谢谢你,谢谢你!”巴特这位虔诚的穆斯林教徒在听到荆红命这样说后,用见到真主现身的膜拜眼神看着他,突然以头触地,嘭嘭的來了几个汉人表示感激的响头,然后站起身双手拎着裤子,跌跌撞撞的向洞口跑去。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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