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最厉害的人,你一定要把王队、我雅珊姐給救回來,我求你了!”
华夏最厉害的人,在听到这种不知道是奉承还是讽刺的话后,秦玉关苦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为了能够让这小女生重拾她动摇的信心,最后索性两只手板着萧萧的双肩,一脸的认真:“萧萧,你信不信秦大哥会救出王雅珊!”
“信,我信,如果我不信你,那我就沒有谁可信了!”萧萧连连点头,一脸虔诚的样子就像是教徒看到了伟大的主,丝毫沒有了才见秦玉关时,偷偷骂他流氓的不敬。
“听我说,萧萧,去做好你们该做的事情,关于王雅珊的事,你就交给我吧!”秦玉关为了能够让这个貌似邻家小妹的萧萧宽心,被迫施展出迷死扫路老大妈的绝招: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盯着她的眼睛,笑。
“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呢?”在把萧萧送走后,秦玉关慢慢的回到房间,左手托着右肘,右手摸着下巴的想……
王雅珊慢慢的睁开了眼,眼前已经不再是一片漆黑,相反是刺的眼疼的亮光,使她不得不又把眼睛闭上。
“尊敬的女士,你终于醒來了,脖子后面不疼了吧!”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如果仅凭声音和这句话里所带着的关心,他绝对可以参加电视台的好丈夫选秀大赛。
王雅珊很想用手挡住眼睛直照着她的亮光,可却沒有成功,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而双臂却被反绑着,不用挣扎她也可以感觉出,自己不但双臂被捆着,而且就连双腿也被夸张的用绳子紧紧的缠了好几圈,除了脖子稍微还有点疼,脑子还有点晕外,并沒有其他的什么诸如被那个啥了的感觉,这让她放心不少,脑子也慢慢的冷静了下來。
有时候,对于一些刚烈的女人來说,她宁可去死,也不愿意接受她不喜欢的男人去动她,生命在某些时候,只是作为成全某种名誉的一种保障,对于心存这种想法的现代女人來说,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或者是一种守护,信仰的守护。
那个说话的男人仿佛看出了王雅珊是怎么想的,先是轻轻的一笑,这才继续用比较生硬的华语接着说:“尊敬的女士请放心,虽说我们很多弟兄都眼馋你娇美的身躯,可在你还沒有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一切时,我和我们的老大是绝对不允许这种现象发生的!”
“很……好……”王雅珊在说出很好这俩个字时,才发现嘴里竟然拴着一根好像是绳子之类的东西,使她在说话时感到很不方便,她知道,这是对方怕她咬舌自尽,所以才对她采取的保护措施。
王雅珊和萧萧不同,她的神经既然有展昭那样的大咧咧,却又有荆红命那样的冷漠,所以在确定自己并沒有受到自己最不能接受的那个啥后,她立马就开始思索怎么对付这些人。虽然说话有点艰难,而且在说话时会有口水随着嘴角淌出,可王雅珊还是在闭着眼睛躲避那一束亮光时勉强的问出:“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在哪儿!”
“把灯灭了!”
随着男人的吩咐,王雅珊眼前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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