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白色的丝缎,如果被恶作剧的顽童拿着毛笔在上面乱七八糟的点上好多处墨水,那么,这匹沾了墨迹的白色丝缎会不会让人觉得很惋惜。
会。
秦玉关掀起被子的手,在看到苏宁那比白缎还要白的肌肤上四处都是淤青时,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起來,尤其是看到她侧躺着的身子紧紧的蜷缩着还在不停的微微发颤时,那种心里在流血的疼感就愈加的强烈,除了苏宁自己,又有谁能够知道,她在为秦玉关付出时,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沒有人知道。
但是秦玉关并沒有恨自己,更沒有因为这个而感到内疚,他只是在轻轻的替苏宁盖住那具满是伤痕的身子时,忽然想到自己该成家了,而新娘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在梦中都在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还在流泪的女人,秦玉关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她南部省的山区被一个女人差点一枪打死的时候,都沒有流下半滴泪水的。
“你、早就醒來了!”在秦玉关痴痴的望着苏宁时,她轻轻的睁开了眼,用根本不知道秦玉关已经看到她在梦中还掉泪的从容,好像很惬意的扭了一下身子。虽然除了头部其余的地方都疼的要命,但她还是露出一口洁白牙齿的笑笑:“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
“苏宁……”秦玉关以为自己可以假装看不见她身上的伤痕、替她保留一点女人爱美的尊严,可鼻子一酸竟然想有被谢情伤称为‘马尿’的液体想从眼里流出來,为了替苏宁保留一点尊严,也为了让自己在她心中始终是那个狂放不羁的秦玉关,他只好猛地一把将苏宁紧紧的搂在怀中,把头伏在她耳边,一个劲的低喊着:“苏宁、苏宁……”
“我的名字你都叫了有十声了,这可不是以前的你!”任由欣慰的泪水流了个痛快后,苏宁这才从他怀里抬起头來,伸出手摸着他的脸颊:“喂,小淫贼,我得抓紧起床,不能再陪你睡懒觉了,今天我还要赶回京华去!”
“你怎么來庆岛了!”秦玉关明白苏宁是不想提起昨晚的事,所以只好顺着她的话说:“昨晚才來了,马上就要走么!”
“我倒是也想在这儿多陪你几天,可我知道你现在很忙啊!再说我也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只好住一晚就得回去了!”
苏宁往秦玉关怀里偎了偎,语气平淡的就像是一个两地分居的妻子在和老公说话那样:“这次來就是想你知道,你的老搭档血鹰替你引來了俄罗斯的吸血蝙蝠……当然了,我來就是因为想你了來看看你,另外就是顺便告诉你的就是,那个王重勋的资料已经调查清楚了,连同吸血蝙蝠的资料等会我一起拿给你,他呢?现在是英国国籍,和皇室还有着一点拐着弯的关系,在沒有确凿的证据时,你不要轻易的动他,要不然会引起沒必要的麻烦!”
“假如我想杀他的话,他早就死了,一开始我还想利用他发财而沒动他,沒想到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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