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把它狠狠的砸在秦玉关的后脑上,随着一声啪的闷响,玻璃飞溅,酒水乱洒,带着浓浓的浪漫的酒香,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女更衣室。
当啷……当最后一块瓶子玻璃碰在墙壁上,又掉在坚硬的地板上时,屋里的三个人全部一动不动了,叶暮雪就像是一只树袋熊,嘴巴微微的张开着,一双满是不解的春水眸子定定的,从秦玉关身体下看着傅明珠,而傅明珠,攥着手中的小半截酒瓶,站在秦玉关的背后,定定的望着他们两个。
再看当事人秦玉关,先是被酒瓶子砸了一下脑袋,接着冰冷的酒水顺着他的后脑淌到嘴巴鼻子上,再滴落在叶暮雪那雪白的胸膛上,看着那带点红色的液体,他忽然暂时的清醒了。
使劲的晃了一下脑袋,让那些碎玻璃渣滓从头上甩下后,这才把叶暮雪围绕在自己脖子里的双手轻轻的掰开,然后直起腰身提上裤子扣好腰带,手一拉拖过被傅明珠踩踏过的那款叶暮雪还沒來得及穿的白色晚礼服,替叶暮雪遮住身子,等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他才回过脸來看着傅明珠,说了一个让傅明珠回了一句很弱智的话:“傅明珠,谢谢你!”
“不客气!”
“我说谢谢你是真的!”秦玉关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然后又把手伸到后脑勺处,通过那种嗞啦嗞啦的滋味,他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地方被傅明珠给砸破了,毫不在意的碾了一下手,说:“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了沒有!”
“我相信了,真的是相信了!”傅明珠随手扔掉那半截酒瓶子,苦笑的同时,又为秦玉关竟然在挨了自己狠狠一击后还能正常的说话而暗暗咂舌不已,看來,王重勋说的沒错,龙腾的人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了的,就连在被一个柔道六段几乎使出浑身的力气、用装了酒的瓶子砸到后脑勺上,都沒有昏过去。
“那你以后还要为傅仪报仇么!”秦玉关之所以要和傅明珠这么多废话,完全是因为要给叶暮雪留下自己穿衣的时间,免得再这样尴尬。
“不了!”傅明珠听秦玉关提到弟弟,淡淡的说:“也许你说的不错,这条路是小仪他自己选择的,既然他为了不能自拔而愿意死,就算是你不杀他,他也会找个理由去死的,因为,我们傅家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傅家子弟背叛傅家,秦玉关,你明白么,傅家子弟可以无视国家,但绝对不能背叛整个傅家,我不管你怎么看,但这就是我们傅家子弟的立场!”
“确切的说是绝对不能背叛傅家现在的当家人吧!”秦玉关很想这时候痛痛快快的洗个凉水澡,因为他又开始小腹的热量已经又开始往上冲了,可叶暮雪此时的这个样子,他还不放心的就这样去洗澡,所以只能通过和傅明珠说话來转移那种难受的**:“可你应该知道,现在整个傅家包括你的春雨实业,应该有了背叛傅家的人渗入了吧!”
“是的!”傅明珠也已经发现了秦玉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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