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早就认识。
王重勋眼角余光看着秦玉关那边,也沒有听到李默羽和他说了句什么?说实话,在玉扳指沒有到手之前,王重勋根本沒有想和秦玉关直接对话的意思,他这次來庆岛,也是在寻机会找玉扳指时顺带做生意,毕竟,东海油田开发这个项目的利润是非常可观的,会挣到很多钱的,只有挣到更多的钱,才能支付组织每天庞大的开销。
至于秦玉关现在是不是知道他是谁的这件事,王重勋根本不介意,只要自己在庆岛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哪怕是华夏最高层的大员想整他也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何况他现在可是英国国籍,泱泱华夏,这可是个礼仪之邦,一向是很好客的,最关键的是,沒有谁可以证明他就是那个岛国最神秘组织的成员,一个在妻子眼里都是个正经商人的男人,足见他把本來面目隐藏的是多么深了。
风,还在徐徐的吹着,有点凉意。
眼神呢?一直在死死的盯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却一脸无所谓的笑,丝毫不因为和自己发生过那种关系就多看自己一眼,可他为什么在杀人后还能这样和沒事人一样,秦玉关,你跑不掉的,就算你是他的亲外甥,你也会死的,我发誓。
傅明珠眼里此时只有秦玉关一个人,看着这个悠哉悠哉在那儿看美女的他,她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儿,有丈夫留给她的伤痕,让她在喘气都感到疼的同时,思绪又飘到了昨晚在回到明珠豪宅后……
“不要告诉我这件西服不是你买的,更不要告诉我你和杀害小仪的男人之间沒有发生过什么?现在,我只想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和我说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又有多久了!”
一件带着已经变成褐红色血迹的西服,是阿玛尼牌的,就在王重勋的脚下,他语气还是和以前那样轻柔,嘴角带着傅明珠已经熟悉了十年的笑容,温文尔雅。
“我和他是通过网络认识的……”自从王重勋看到自己重金买回的这件西服后,傅明珠也不打算瞒着他了,毕竟,傅家的女儿一直都是那种敢做敢当的女人,做了就是做了,沒什么好隐瞒的。虽然这事的确挺辱沒傅家门风的,可丈夫现在这胸有成竹的样子,再隐瞒下去只能最糟,当前唯一要做的,就是要给弟弟报仇,把那个男人给千刀万剐。
王重勋静静的听着,他并沒有插言,只是,心里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愤怒,使他嘴角不住的抽搐着,要不是因为一直在强迫自己数着坐落在墙角的那个落地钟的钟摆声,他肯定会拖过自从结婚以來就沒有粗暴的动过她一根指头的妻子,狠狠的扇几个耳光了。
坚忍,在亲眼看到妻子和妻弟在一个床上不穿衣服的相拥着、在亲耳听着妻子说她和那个男人在一天一夜间做了那么多次只有他才可以做的事时,却要表面不动声色,这得需要一股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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