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红砖垒砌的院门,两扇破旧的铁皮大门紧紧的关闭着,里面静悄悄的沒有半点动静,通过车窗向院落中看去,在那栋低矮的砖房后面,是一大片的现代化大楼,大楼后面隐隐传來有汽车的喇叭声,处身在院门前这条悍马车刚刚驶过來的小巷中,给人一种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那种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民国时期的感觉。
“你在车上等我,不准下來!”秦玉关并沒有看着王雅珊说话,但他的语气却带着不容反抗和不容置疑,说完这句话后,秦玉关开门下车,走到院门口踮起脚尖往里面看了看,院子里并沒有任何人,也沒有动静,整个院落,包括那座后面就是大楼的屋子,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都带着一种迟暮的萧索。
对秦玉关几乎是命令式的话,王雅珊很想利用她是美女的先天性条件來反驳一下,尤其是接下來的时间里,要独自面对一个就算是昏迷着、但还是在不停发出轻微呻吟声的女人时。
这个女人应该受了多大的痛苦,王雅珊看着斜躺在车后座上的那张美感已经被完全破坏的脸,苍白而不停的抽搐着,脸的正中就像是小孩子捏好一个面人却又恶作剧的在脸上用指尖捅了一下那样,丝毫沒有人脸的视觉,尤其是那条明显弯曲的右腿小腿,就算是瞎子,也能够用鼻子闻出它已经被某种东西给砸断好几截了。
想到雪地里死去的那几个人,再看看这个任谁都舍不得下痛手的女人,王雅珊不禁打了个寒颤,猛地想起了一个在部队时候的传说,传说:龙腾十二月中,有一个对敌对女人丝毫不会留情的男人,尽最大可能的折磨女人好像是他的爱好,而这个男人却是龙腾十二个人中最有女人缘的一个,他的排名在第七,也就是七月,他有一个不算好听的外号,叫玉面阎罗。
有着让女孩子着迷的脸庞,有着让某些人怵头的身手,有着可以让首长都为之安全担心的背景,难道、难道他就是龙腾七月,七月玉面阎罗,,当王雅珊带着一丝疑惑、一丝兴奋把眼光投向车外的时候,刚才还站在那儿打量院中情况的秦玉关,却不见了。
一手搭住墙头,秦玉关稍微一借力,身子就如同一只大鸟那样,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翩然飞入了院中,既然已经來了,他就不愿意再隐藏什么?有些事情,他总是喜欢直接去面对,之所以不从院门走进來,不是他怕里面的人逃跑,而是他懒得叫门,沒有谁可以从玉面阎罗的眼皮底下溜走的。
秦玉关就像是一个來新邻居家串门的大嫂一样,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脚步却片刻不停的走向距离院门足有20米远的房屋,在寸土寸金的市区某处,能够有这么一个大院落的地方,无异于是住在一个金窝窝里,虽说这房子破旧不堪。
前面还有三四米就是正屋的时候,有音乐声穿过雪花从里面传來,里面的人怪不得沒有听到有车停在门口,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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