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战战兢兢的大和:“难道你是?哥们,你的枪呢?现在为什么不拔出來!”
“我、我不是!”大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用眼角瞥了下远处草丛中的那把枪,这才说:“松岛君是我们的组长,这次出來只有她才有资格配枪……”
“八格!”手腕被穿透,疼的直咬牙的松岛见大和这样一脸的窝囊相,气的她大吼了一嗓子后,猛地转过头,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上,带着一种疯狂的肆笑:“嘿嘿嘿!我就是组长,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既然是组长,那就由你來告诉我,想杀我的那个人现在在哪儿!”对松岛这种泼妇般的女人,秦玉关很不喜欢,但因为有求于人家,所以不能不耐着性子问她话。虽然他感觉柳生才该是组长,哦,还有那个一脸惶恐的男人。虽然表面上看起來窝窝囊囊的,步伐也挺虚的,一看就是一个酒色过度中的同道中人,可他在和人说话时,一双眼里却闪着深沉的狡诈,这说明这家伙不简单,有时候,厉害的身手,不一定就比得上阴险的智力作用大。
有意思,看來除了这个自称为组长的笨女人外,她的两个同伙都不简单啊!在遇到有意思的事时,秦玉关最有兴趣弄个明白了。
“啊呸!”在听到秦玉关的‘好言相劝’后,松岛根本不领情,冲着秦玉关吐了口吐沫,脸上带着那种破坏她脸庞美感的笑,恶狠狠的说:“支那人真够笨的,想我出卖伙伴,哈,那你是做梦,告诉你,想我说出你想知道的,除非……”
“除非什么?”秦玉关躲开那口很可能带有细菌的吐沫,出声打断她的话,然后用手在鼻尖扇了扇,很是诚恳的说:“能不能说出你的条件,我现在很忙,还有被你们伤到的朋友需要救治,根本沒时间在这儿罗嗦的!”
“想我说出你想知道的,呵呵,除非我死……”
“那你就去死吧!”在松岛的这个‘死’字还沒有完全吐出來,秦玉关就化成一个在北风的雪花中闪沒的鬼影,一伸手掐住松岛的脖子,不等她的嘴巴张开,用力一收五指……喀呲呲,这种好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西瓜被人用力挤了一下后的声音,伴随着随后从松岛嘴里发出的嘶嘶声,使她的眼珠猛地从眼眶中凸了出來,白眼球多黑眼球少的完全暴露在了北风中的雪花中,一霎间就变成了死灰色。
秦玉关在扔出螺丝刀击掉松岛的枪时,柳生还可以看出一点征兆并出声提醒她,可在秦玉关暴起对松岛痛下杀手的这次,就连她也根本沒有看出半点他会突然动手的动作,看着松岛那忽然变形的脸,柳生忽然感到了一个从沒有过的感觉,那就是怕。
“我已经很久沒杀人了,真的,我很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希望你们也不要让我失望!”捏碎松岛的喉咙,秦玉关松开手倒背在身后,松岛的尸体立即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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