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在悍马不留余地的顶撞下,现代车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那样,斜斜的往一旁的地沟中扎了下去,然后顺着沟沿往前翻滚着。
把现代撞进地沟后,秦玉关停下车,打开车门走到路边,静静的看着那辆撞在一个大树墩上才停下的现场轿车一言不发,只是手里拿着两把修车用的螺丝刀,敌人手里有枪,他就算是再笨也知道人体怕子弹这个道理的。
“我们有三个人,别怕他!”松岛一边用力推着车门,一边给正准备翻过身子來的同伴打气:“我们可是伟大的紫川组人,哪儿这样容易就这样被他吓倒,再说了,就算是死,也得死的轰轰烈烈,绝对不会被他一个虚名所吓倒!”
“松岛君,车门卡死了,麻烦你用枪把玻璃顶开吧!我们最好是赶紧的出去,要不然他开着车再來给我们一下……”大和用力的蹬着车门说。
“大和君,你最好别紧张!”这时候一直沒有说话的柳生说话了,语气镇定的沒有一丝慌乱,仿佛被困车里的不是她一样:“他假如想撞死我们的话,早就开车下來了,何必在那儿傻站着!”她从车窗内看到,悍马车上的那个年轻人正双手抱肘的,站在路旁看着她们在车里挣扎。
“为什么?”对这个话不多的女人,松岛一点也不喜欢,可觉得她现在的话有点道理,所以忍不住的就问了。
“很简单,他想捉住我们让我们说出是谁支使來这儿的!”
“做梦,我们大日x本的子民,怎么会有那种毫无骨气的懦夫!”松岛恨恨的吐了一口吐沫,抬起枪对着车前玻璃就扣动了扳机。
看着这几个像狗一样从车里爬出來的男女,秦玉关一点也不打算在他们爬出车窗的时候动手,他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个最好的机会,但他就是不想这几个人糊里糊涂的就回老家,他要让这些视死如归的岛国人士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死,并不可怕,但关键是看要怎么死。
“你是龙腾七月!”这是爬出车窗后,拿枪对着秦玉关的松岛说的第一句话。
“你们的领导是哪位,我想见见他,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给引荐一下!”秦玉关慢慢的走下公路,对松岛近乎弱智的问话,他根本不屑解释什么?他只想知道派他们來的那个人的地址,华夏人一向是讲究先礼后兵,所以秦玉关并沒有上來就掐住她脖子恶狠狠的问她,但在心里却打定要让他们死的很痛苦的主意。虽然这样做的确是卑鄙了点。
“我只问你是不是龙腾七月!”松岛后退了一步,仿佛手里的枪并不如远离点这个男人保险。
“这很重要!”秦玉关好像根本沒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一样,眉毛轻轻的上挑了一下,看着松岛不由舔了一下嘴唇的动作,他呵呵的笑着说:“好,那我來告诉你,龙腾七月就是……我!”最后这个‘我’字刚吐出,他手里的螺丝刀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