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扔了吧!陈焕宏!”秦玉关对陈焕宏的娘们精神有点不耐烦:你一个穷打工的和我玩什么‘饿死不吃嗟來之食’啊!假如姚迪在我的心里有展昭苏宁、哪怕是李默羽那样重要,你以为我会让她爱上你,,想到这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少说了一个人,那就是叶暮雪,假如她以后要是别人结婚呢?那我会怎么做……
“焕宏,秦秘书既然送出來了,你就不用拒绝了!”就在陈焕宏还想再坚持还给秦玉关,而秦玉关又忽然联想到叶暮雪时,一直沒有说话的新娘子姚迪终于说话了:“秦秘书,我们谢谢你,为了感谢你对我家焕宏的厚意,让我在我们夫妻拜堂的天地间敬你一杯水酒吧!”
按照当地流传的古老风俗,不入洞房不由新郎亲自掀起红盖头來,新娘不该在大庭广众下掀开盖头的,所以,姚迪在说完这句话后,也沒管别人怎么说,面对着陈焕宏低声说:“焕宏,替我掀起盖头!”
“这……”陈焕宏犹豫了一下看着二婶,用询问的目光问这样行吗?
二婶活这么大了,早就是过來人了,再加上现在是新社会了,虽说新娘头上的红盖头现在不该掀起來,可新事新办嘛,再说了,人家送上的喜仪可是六百多万呢?不管收还是不收,总该特别对人家表示一下才行,所以,在看到陈焕宏的询问眼神时,爽朗的一笑,转身冲着老少爷们高喊:“乡亲们啊!想不想在这儿看看新娘子的真面目,!”
“想!”六子他们几个咋呼的尤为起劲。
“好,既然想就行!”二婶点点头,对在外面围观的乐队方向喊:“喂,我说那边的人啊!麻烦你们给乐队让开一条道,让他们到新人跟前來为大家演奏《掀起你的盖头來》怎么样!”
“好!”随着一阵掌声,人群中裂开了一条路,由十几个草台班子组成的乐队走了进來,也许那几个漂亮的女人是这个班子的台柱子吧!反正那些吹吹打打的把她们让到了显要位置上。
音乐,响起。
掀起了你的盖头來
让我看你的眉毛
你的眉毛细又长呀
好像那树梢弯月亮
你的眉毛细又长呀
好像那树上的弯月亮……
在六子小三他们轻哼着的歌词中,陈焕宏缓缓的把姚迪的盖头掀了起來。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高高盘起的云鬓下蛾眉淡扫,一双有点迷离的眼睛下是挺直的、带有异国情调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上闪着晶亮的光芒……虽然新娘的左边下巴处有一道伤痕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但却也同时为她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酷。
“酒,酒來了!”
早有特别有眼光的年轻人递过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把酒壶和三个酒杯,陈焕宏接过托盘,姚迪看着叶暮雪轻轻咬了下下唇,抬起手缓缓的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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