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猛地就替代了叶暮雪在傅仪额头蜻蜓点水式的一吻,却是在他身下婉转娇啼的傅明珠……这让他怵然一惊,忽然明白,他好像和别的女人不止是亲吻这么简单。
“妈的,原來老子并沒有吃亏!”又低低的骂了一句后,秦玉关刚想为自己原谅叶暮雪找个借口,可想到她第一次的主动吻竟然给了一个有可能要谋算她的男人、而不是自己这个每天都为她安全考虑的好男人,他心里刚升起的那点愧疚之情立马是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是男人就会有的嫉妒,那种吃不到葡萄就说:哪怕这葡萄是酸的也不能被别人去吃的嫉妒。
“你、你还沒有休息吧!”再次说鼓起勇气,叶暮雪又敲了敲门:“我真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说明白!”
说吧!说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秦玉关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随手仍在枕头旁,身子斜躺在床帮上,两只**叉着晃悠了几下说:“门沒锁!”
门沒锁的意思就是:你爱进來就进來,不爱进來就不进來,随便你。
秦玉关的话刚说完,房门就被无声无息的推开,叶暮雪怀里抱着那个抱枕,眼帘低垂着慢慢走进來后,顺手把门关死,看也沒有看秦玉关的,來到卧室中间,冲着窗口的位置,忽然深深的弯下了腰。
“嚯!”秦玉关带着有点讽刺气息的怪笑了一声,听在叶暮雪耳朵了完全就像是一匹种ma沒事faqing时的打响鼻声,懒懒的摇晃了一下脖子,他语调不无尖酸的说:“怎么,这是算对我说对不起,还是跟着你那个老同学学到了日本人的见人不说话先弯腰的狗屁礼仪,假如是后者的话,他沒有手把手或者嘴对嘴的教你在弯腰行李的时候该说一声‘哈衣’的吗?”
“对不起!”对秦玉关的冷嘲热讽,叶暮雪是毫不介意,只是把抱枕放在小腹前,双手交叉着拎着它的耳朵,慢慢的抬起头对躺在床上和大爷似的秦玉关说:“对不起,昨天是我伤了你的心,想请你原谅……其实、其实我、我……”
“其实你就是只想亲亲他,并沒有打算和他私奔的,是不是!”不等叶暮雪说什么?秦玉关忽地坐起身,一手指着叶暮雪,声音不大但挺无情的说:“我知道我一直都在讨好你,哪怕你亲口和我说‘假如我有一个女人你就有一个男人’的混帐话时,我都屁也不敢放一个的仍旧腆着笑脸围着你转,叶暮雪,麻烦你用脑子想想好不好,下面的那些女人有哪一点比你差,你有什么资格可以让我整天受你的气,你以为我真的非你不娶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叶暮雪的声音明显的大了起來,沒办法,沒有谁在别人冤枉自己时不想为自己争辩的,哪怕她是风波老总叶暮雪:“以前我那样说只是想你能够、能够……对我一个人好,可我真的不会那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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