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治安所着想,所以不但沒有人对王雅珊的语气有什么不满,而且还有两个人竟然鼓起掌來表示肯定警察同志的工作。
“看,这样不就沒事了,其实好人是最容易骗得!”秦玉关指着渐渐散去的围观者,笑嘻嘻的告诉王雅珊:“不过刚才你拿着纸片來回晃悠的那一下,还真像是警察常用的动作!”
“好了,少闲扯淡,我问你!”王雅珊伸手做了个停的手势,指着那些躺在秦玉关周围的越南人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把他们打到的!”
“哈,当然是了,不是我难道还是你!”秦玉关低头看了一眼那些到现在还沒动弹一下的越南人,用把他们放到比喝开水还要简单的语气说:“他们就这本事,还敢來华夏挣钱花,真不知道阮平來是怎么想的,看來很久沒有去敲打他,他嫌日子过的舒服些了……喂,曹冰儿,你说我要是给别人送个结婚礼物,送什么好呢?”
“秦玉关,先别提买礼物的事,我问你的话请你认真回答,这些真是你打倒的!”不等曹冰儿说什么?王雅珊上前一步紧紧的盯着秦玉关的眼睛,仿佛要通过他的眼神变化來检验他是不是在说谎,她自问也有可以在瞬间就把这些人放倒的本事,但绝对做不到这样悄无声息,可刚才这几个人的确是在沒有发出任何声音的情况下就趴在这儿的,难道这个秦玉关是个不露相的真人。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但看在你为我操心的份上,我可以破例一次!”秦玉关淡淡的说:“他们的确是我打倒的,难道你盼着别人來打我,而我却不能还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怎么沒有看见你是怎么把他们打倒的!”
“那是你在忙着和别人打架,沒空看而已!”秦玉关伸出脚尖在阮平运的做脑门上轻轻一踢,轻描淡写的转移话題:“曹冰儿,限你在我问完这个家伙后你想出应该送什么礼物,要是想不出一件我满意的,那今晚我非得把你送到派出所去,嘿嘿!我也尝试做一次优秀市民的感觉!”
“不会吧!秦哥哥……”曹冰儿哀嚎一声的时候,阮平运也恰好被秦玉关踢得闷哼一声醒了过來。
“到底是谁让你们來杀凯琳丝的!”既然已经和广大市民摆出了人民警察的谱,王雅珊也就毫不客气的像一个最喜欢违反组织纪律、对罪犯刑讯逼供最热衷的低素质警察那样,一把就将阮平运从地上拎了起來,右脚脚尖狠狠的踢在他左腋肋骨上接着问出了这句话。
“啊……”就算是阮平运一身抗摔打本事,可也架不住这种女式皮鞋鞋尖的恶毒蹂躏呀,长声惨嚎声中,眼睛一翻又要晕过去的样子。
好容易把他弄醒了,怎么可能再让他晕过去。
都说最毒蝎子针,最狠美女心,这话是一点也not bad。
不等阮平运陷入昏迷状态,王雅珊右手抓住他左手中指用力反向一掰……喀嚓……又让他疼醒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