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是吧!”沉默了能有三四分钟左右,直到李默羽和展昭悄悄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后,秦玉关才头也不抬的盯着地上那个碎了的茶杯,嘴角流露出一丝嘲笑和无奈的说:“谁想打架的话朝我來吧!我最听不见打架这两个字了!”
“我、我……”展昭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双手搅着衣角懦弱的解释:“我又沒有说和你要打,是她说话太气人么……好了,你别瞪眼,我不说话就是了!”一直用眼角偷看着秦玉关的反应,见他有瞪眼的趋势,展昭赶紧闭嘴了。
从沒有过的像现在这样疲惫感,这也是第一次守着漂亮女人感觉索然无味。
秦玉关眼神涣散的抬起头,挨个的看着傻楞在那儿的众女,既像是在和她们说,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们也许不知道,我以前接触过的女人有很多,但和她们都是那种毫不负责的交往,缘分來了就凑到一起,缘尽了就分道扬镳,合的愉快分的潇洒,从沒有哪一个让我这样心力交瘁过,也沒有哪一个女人得到过我死心塌地的珍惜,一个男人招惹太多的女人是不对,可这怪我吗?那时候每天都过着那种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生活,又有谁还在乎这一切!”
“可现在呢?我想尝试着过正常人的生活了,想像所有正常男人那样,对自己的女人宠着呵护着,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为此我放弃和改变了很多以前的观念,宁愿让你们觉得我只是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登徒子,也不想再拿出以前对待女人如玩物的惯有姿态!”秦玉关说到这儿,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一脸的落寂:“唉!我有时候真的很纳闷,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承认,你们每个人不但是女人中的佼佼者,而且还都是一心一意的对我好,说实话,我真的很感激,可我现在为什么觉得这样累,为什么只想再次回到以前的浪荡岁月做一个无拘无束的浪子!”
对秦玉关一连串的问題,叶暮雪们都低着头,沒有谁回答他的话。
“我很累,知道吗?这样活着很累,有时候真想就这样离开这个家,什么也不管!”秦玉关说出这些话后,终于长舒出一口气,心里好像明朗了很多,嘴角又挂上了惯有的讥诮:“你们在看电视时也许曾经注意到,真正的男人不是我这种每天淹沒在脂粉堆中、身穿西服出入高楼大厦的男人,应该是那种怀里抱着ak47驰骋在黑夜和荒山中的雇佣兵们……其实,那才是我所向往的生活,有钱了就去喝美酒、玩美女,尽量的把身上的钱花个精光,然后再次踏上生死未卜的战场,直到最后一滴热血洒在异国他乡……我想念浪子生活!”
秦玉关的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他人根本不在屋里,而是从漆黑的夜幕中的某个地方传來,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息。
“你、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叶暮雪紧紧的攥着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颤抖着用哀求的语调说:“我求求你了,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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