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老子下嘴的绝招都能躲过的,这世上可沒有几个人,在听到那个久违的惊呼声后,狂喜之下再也不管会不会让人听见他來了,张口就说:“你是老泄,!”
“猜对有奖,來,让哥來啵一个!”那个被秦玉关称为老泄的人就像是一个被一根丝线拽着的木偶般,后仰的身子一点点的直了起來。
“娘滴,弄了半天自己人打起來了,屁话先不说了,快上去看看!”來不及欣赏老泄风骚的表演,秦玉关用力一拽右手,直接把他提了起來,转身就往金铃房间方向跑去。
谢情伤苦笑一下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想到刚才秦玉关白森森的牙齿在自己喉间发出的那身瘆人的咔嚓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要是自己反应在慢点的话,相信这儿得多了个大窟窿了,在心里大骂了一句疯狗后,跟在秦玉关身后向别墅跑去。
但愿他还沒有來得及逃窜,要不然老子今晚就白挨雨淋了,根本沒有打算从客厅进去,离着别墅还有两三米远,秦玉关右脚猛地一跺地,借着弹性右手一抓已经抓住了空调外机下面的铁架,左脚在楼体上一借力,身子已经翻上了空调外机,既然谢情伤在后面,他也不担心那人会从客厅门口跑,还沒有在空调外机上站稳,就屈起右肘对着窗户砸去。
玻璃的碎声在雨夜中听着是那么刺耳,可秦玉关顾不得这些了,他现在心里一直在嘟囔着佛祖保佑,保佑那个人还沒有來得及离开房间,也许平时秦玉关对佛祖不怎么尊重吧!佛祖他老人家不想再眷顾他了,等他砸开窗户掀开窗帘翻进房内的时候,除了舌头伸出嘴巴外的金铃躺在窗下外,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右手撑地半蹲在地上,用眼睛快速的在茶几下和床上搜了一圈后,又侧耳听了听靠近西墙边的挂衣厨,除了听到从楼下客厅发出谢情伤一间间屋子的踹门板的响声外,就再也听不到有第二个声音了。
“厨房的后面的窗户开着,人家已经跑啦!”秦玉关把金铃抱在怀里,刚把耳朵放在她心脏处想听听还有沒有心跳声,谢情伤就推开门走了进來。
“唉!”秦玉关叹了一口气把金铃放下,无奈的摆了摆手:“人是玩完了,心跳声都沒有了,本來还想给她做次免费的人工呼吸的,这下倒好,连事后刷牙的麻烦都免了!”
切,谢情伤切了一声,走到茶几前的沙发上坐下,顺手拿起上面的一盒烟抽出一根扔给秦玉关:“行啦!我们都知道,证明一个人还有沒有机会能吃到明天早饭的办法很多,把脑袋蹭在人家女人胸脯上并不是唯一的一种,最简单的检测方法是看看她瞳孔有沒有放大就行了……真搞不懂你,爱占便宜的老毛病总是改不了……瞪什么眼呀,难道你看不见她眼睛都瞪出眼眶了吗?想证明她是不是死亡一眼就可以看出的,鄙视你,看见漂亮女人就想用倾听人家心跳的办法來证明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