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秦玉关问她晚上住哪儿后,立即忘掉那些她不关心的,带着一副惊讶的表情:“啊!难道你不包吃住!”
“嘿嘿!怎么会呢?我这不是随口问问吗?”秦玉关嘿嘿一笑,把她的手摁在脸上,用这种极具爱抚的动作來消磨她话中对自己的不满,卑鄙的想:家里倒是有的是空房间,每个房间的床也足够大,再说了,你千里迢迢的來到华夏也不容易,要是不让你带走点东西……就这么黯然销魂的离开那也太对不住你了,但你的叫声总是这样大,谁知道到了半夜,叶伯伯会不会不顾面子的手拿拖把的破门而入,到时候老子被吓成阳痿了,不用紫川那些混蛋來找那些可恶的、不识抬举的女人们,老子肯定会先把她们一个个都轰出去,免得干看着眼馋。
凯琳丝怎么会知道秦玉关的这些龌龊想法,听他只是随口说说后,低头用牙齿把他的耳垂轻轻的咬住,一双手已经从他的领口伸了进去,用手指轻轻的揉捏着他那两点可怜的小凸点腻声说:“这就行了,我可沒有住旅馆的习惯,再说了,晚上我一个人在床上睡不着的!”
要想让我晚上陪着你睡觉,恐怕这事有点难度,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只要偷偷的从你房间的窗户里溜进去,再找双不穿了的破袜子给你堵住嘴就成了……哎,你还捏、还捏,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走火吗?秦玉关反过手一把抓住凯琳丝胸前的那对鼓囊囊的玩意,心里赞叹好久不见又大了不少的同时,耳朵里听着她轻轻发出的低吟声,邪火腾地一下就从被某东西顶起的裤裆部位迅即流通到全身。
“我、我要……”凯琳丝鼻孔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哼,一双手的动作也大了起來,就像是饿了好几个小时的周岁宝贝那样,双手连撕带扯的把秦玉关身上的衬衣给脱了下來,灵巧的解开西裤上的腰带,手一伸就攥住了那根滚烫……
呃……就算是佛祖他老人家在被一个千娇百媚的欧洲女人用嘴给那个啥的时候,肯定在心里大叫善了个哉的同时嘴里也会发出这种野猫叫春的呜咽声吧!兴许,秦玉关的定力可能比佛祖还要高深一些,因为他快爽的不得了的时候,还沒有记得关心人家:“凯琳丝、这、这样不好吧!会弄脏你嘴的……”
“i love……”凯琳丝此时哪儿还会顾的这些,喘着粗气的说了半句话,就被某个动作和嘴里话不相符的人用某种‘勇往直前’的动作把接下來的话给顶回了咽喉……
我真不明白,是不是欧美人都爱这调调,看着跪在地上拼命点头的凯琳丝,秦某人用舌尖yd的舔了一下上嘴唇心想:下辈子要做就做华夏女人,免得染上这个坏习惯,不过,这感觉倒是挺爽的……哦哦哦……你他妈的用力点呀,随着一声低吼,仿佛今天所有的郁闷都跟着某种东西的离开而使他浑身都感到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