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吕侠义温柔的告别后,李默羽走到那辆依维柯车前,故意先咳嗽了一声,來警告还腻在一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秦玉关和荆红雪:守着这么多人,你们就相拥在一起,是不是有点太那个暧昧了啊!
“怎么了?嗓子痒痒!”听到李默羽那身咳嗽后,秦玉关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李默羽,手并沒有因为她的到來就松开荆红雪的肩膀:“问的怎么样了,是谁打电话让警察不敢上山的!”
“荆红部长!”李默羽先是和脸上犹自带着泪痕的荆红雪打了招呼,这才说:“看來荆红部长已经告诉你是有人给他们打电话了吧!不过,恐怕让您扫兴了,我去问了,最多也是这个结果!”
嗯,秦玉关淡淡的嗯了一声,仿佛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一样,拍了拍荆红雪的肩膀,一脸关心的说:“等回去再说吧!來,你坐后面,前面沒有挡风玻璃,风大!”
刚才我坐前面时,你怎么不这样关心我,换上荆红雪,瞧你让人恶心的殷勤样,李默羽死死的盯着秦玉关替荆红雪拉开车门,看着他伺候荆红雪上车小心翼翼的样子,恨不得从地上摸起块砖头把他砸晕,省的在这儿恶心人。
砰地一声替荆红雪关上车门后,秦玉关笑着和吕侠义打了个招呼,也沒有打算过去再问那些沒用,径自转身上车,在上车前突然扭头,对李默羽一本正经的说:“我让小雪坐后面是因为她的脸皮比较薄,怕风!”
“秦、秦玉关!”眼里喷着足可以融化任何物体的怒火,李默羽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我和你、誓不、两立!”
“和我誓不两立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在乎多你一个!”从秦玉关露出本來面目后,只要一有打击李默羽的机会,他好像从不舍得放过,啪的一声的启动依维柯,从沒有玻璃的前窗伸出脑袋:“喂,李大保镖,你不会站在那儿是等着我把你扶上來吧!”
李默羽的右脚脚踝的确还很疼,尤其是在自己婀娜多姿的走了这几步后,感觉那部位更是疼的好像是有针在扎,秦玉关要是沒说这句话之前,她就在考虑是不是对着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吕侠义來个回眸一笑,麻烦他帮自己上车或者干脆让她送自己回去。
漂亮女人的脸蛋虽然的确不能当作银行卡在取款机提钱,但依靠脸蛋搭个顺风车还是很有可能的。
“谁让你來讨好!”李默羽恨恨的说了一句,听秦某人话中根本沒有诚意,赌气之下也不想麻烦吕侠义了,來到依维柯面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抬起左脚就跨了上去,右脚受伤,自然是用左脚上车了,李默羽本是抓着车门上车的,那受过严重撞击的车门,在回來的这一路都沒有掉下來,可偏偏此时掉下來了,随着一声哎呀,李默羽身子趔趄了一下,松开那扇车门重新跳下了车。
“哼……”李默羽在跳下车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受伤的右脚上,顿时疼的她闷哼一声,细细的汗珠就从额头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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