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未來老婆鼓动着跑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了三年支教,好容易熬到要把身上镀上的这层金装换成婚装了,陈焕宏却在刚出來火车站的第一眼,就看见他朝思暮想的女朋友花儿正偎在一个叫王耀水的人怀中,温柔的像只波斯小猫……他呆了他傻了、他冲上去和人家理论却被人家保镖给推搡回來。
要不是因为花儿在他想和那些保镖动手时他说‘你和他相比只是个雏’,老陈先生肯定会和那个后來才听说是庆岛乾坤宫的王董誓不罢休,妈的,咱老陈再穷困再傻瓜可也是个男人呀,为了这种朝三暮四沒价值的女人,可沒必要和别人动手动脚的,在吐给那个曾经对他说过千万次‘阿尔拉我有’的女人一口口水后,陈焕宏回到了家。
老婆变成别人的小蜜,这样的倒霉运气还沒有舍得离开陈焕宏,他回家后的第二天去有关部门请求安排工作时,被告知:小陈呀,你也知道现在支教的大学生太多了,工作一时不好安排,要不你再去南疆的某个学校任几年体育教师,积攒一下资历,嘴里笑着说等我看看,肚里在暗骂我日你祖宗的陈焕宏,无精打采的走出了有关部门。
经历了这两次挫折后,陈焕宏再也沒有了几年前的雄心壮志,他看着老态龙钟的父母,只想尽快找个工作來替家里分忧。
在大学生遍地都是的新世纪,想找个称心如意的工作也许对某些人不是难事,可对陈焕宏这种沒有什么背景的农村娃子來讲,想实现那种每天夹着个公文包出入办公室的愿望,却如让她女朋友花儿信守承诺那样困难,家里人几经周折后,才通过一个在风波集团当保安处处长的远房亲戚的关系,为陈焕宏找到了一份保安工作。
保安这工作。虽然一点也不如陈焕宏的意,但总比每天在家晒太阳要好的多,最起码有钱赚有事干,更不用每晚都咬牙切齿的对着撕坏了的前女友照片穷发狠,昨天晚上,老父亲在为姜处长送去两瓶价值不菲的茅台酒后,带回了国庆长假后就可以去风波集团走马上任的消息。
陈焕宏看着老父亲那花白的头发,心里真的不是个滋味,但这咋办呢?除了以后要好好孝顺二老外,眼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去风波上班前把家里的那个小鱼塘挨着公路的那一面拉上一道围墙,防止某些喜欢晚上走错路的人晚上前來浑水摸鱼。
陈家的这个小鱼塘就挨着庆岛新开发的影视城,在山脚下,今天凌晨三点,陈焕宏就來到鱼塘边开始忙活了,一直干到快中午了,才总算用毛竹做出一道简陋的、只拦君子不挡小人的围栏。
坐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接过老父亲早就送來的早餐,看着那几十米的围栏,在这几个月一直沒有笑过的陈焕宏,终于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脸,但……为什么说他倒霉呢?因为他刚把一个包子塞进嘴里,还沒有等咬一口,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哞哞的怪叫着冲下公路、撞开他刚扎好的围栏噗通一个鱼跃扎进了小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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