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命彻底的就是一个杀人机器,只要是他认为该死的人,就算是当时放过他,事后也会让那个人离奇的死去的,所以他在龙腾十二月中才有了‘冷血’的外号,可河马到今天早上还能发短信來报平安,所以我就知道你不是荆红命了!”李默羽用毛巾擦了一下绯红的双颊继续说:“但你既然不是荆红命,那你是谁呢?又有谁值得我李默羽这样刻意讨好!”
“嘿嘿!也许我是秦玉关呢?”
“不可能!”李默羽摇摇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嘴里却在说着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秦玉关死在日本是我一手筹划的,他现在已经变成一截烧焦了的木炭了。虽然他也有着惊人的背景……但这有什么呢?他的死虽然和我有关系,可却不是我亲手杀的,我可沒有把握在面对华夏最精锐的特种军人时敢不自量力的挑战他,所以只能借助于别人!”
一只麻雀从两人头顶飞过,秦玉关在借着看那只麻雀的时候,把眼里的那一抹寒意送给了那只无辜的麻雀,果然是她干的,强力压着想双手把她掐死的冲动语气平缓的问;“那个什么龙腾十二月的秦玉关,原來他那么笨啊!竟然会被你一个女人给玩死!”
“哈哈,你敢说秦玉关笨,宋玉,我看你还是别装了!”听到有人说秦玉关笨,李默羽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那样:“现在我敢肯定,一点也不信你沒有听过七月玉面阎罗的名字,也许你应该明白,秦玉关不但不笨,而且还是龙腾中最出色的一个,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荆红命流浪海外而自己却能回到老家了!”
“那他是怎么被你给算计死的!”秦玉关眉头微微一皱,一脸的不信:“你说他是最出色的,可他却死在一个女人的筹划下,难道还不是最笨的!”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的走到了秦家别墅门前,站住。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李默羽抬起手从路旁的垂柳上掰下一截树枝,在手里随意的抽打着,不无得意的笑笑:“他的确很出色,但他却有个好兄弟!”
“不明白!”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龙腾十二月中,在国庆节前还活着四个人,除了四月在南海、在外面跑路的荆红命外,还有一个三月君子铁摩勒!”这些话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肯定会严严实实的捂一辈子,可李默羽却不是别人,她就是李默羽,一个貌美如花、有权有钱、连中央大员都顾忌的存在,若是让她把最得意的事隐藏在心里,她肯定会和身穿锦衣却不得不夜行那样难受差不多。
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李默羽,秦玉关攥了下右手问:“那个姓铁的和秦玉关的死有什么牵扯!”
“仔细听姐给你说啊!”李默羽丝毫不顾忌除了秦玉关外,还有一个躺在路旁破衣堆里蒙头大睡的乞丐在场,微微的仰起了圆润的下巴:“在那个铁摩勒去日本帮助秦玉关之前,我曾经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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