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这样!”听完叶暮雪的解释,王大鹏哦了一声看着站在那儿装出一脸人畜无害样子的秦玉关:“不过再发生此类事情尽量找警察解决问題,千万不要自作主张,要不然会惹一些沒必要似的麻烦的!”你这家伙对付女人可真够狠的,都把人家牙齿给揍到地上了,我真纳闷了,在场的这么多人竟然都眼睁睁的看着这女人挨揍,难道这女人有的确该揍的理由,王大鹏暗自摇摇头,抬起眼來向那些民工们看去,忽然眼睛一亮脱口喊道:“丘麻子你往哪儿躲,你以为自己换上一身民工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了!”
望海区的老大黄三随着张清风病退之后,也终于明白过來,在道上混日子真他妈的也太提心吊胆了,要是有一天再遇见个比秦玉关还要狠的人,恐怕他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眼看着张清风办了病退后,痛定思痛之下,他也觉得手里的钱也够下半辈子花的了,就决定还是改头换面做一个好市民睡觉踏实些,于是在某一天的某一刻广邀在道上混的几个朋友,象征性的在一个黄色脸盆里洗了洗手,就把望海区老大的位子禅让给手下大将丘麻子,去享受他快乐人生去了,反正他以前也就是做过替人家要帐、强买强卖这类小事,也沒有多大的罪行,根本不怕有人会趁他卸任后找他麻烦。
李默羽这次开庆岛,在制定行动计划时就通过关系找到了黄三的接任者丘麻子,有报酬让他找一些当地小混混扮成民工模样,再让几个手下混入其中來金城区的碧海云天别墅区,等叶暮雪來了后,借口要工钱的机会让两个女手下搜她身上有沒有带着玉扳指。
丘麻子一开始是碍于朋友面子,才接了这个薪酬还不错的小活计,本來,这种类似于毛毛雨的小事丘麻子根本不必來的,可为了再次见到那个冲他一笑、让他做梦都失眠的李姑娘,他还是亲自领着十几个兄弟姐妹來演戏了,这场戏在秦玉关沒有出來之前很顺利,一切都是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要不是荆红雪突然发飙惹恼了花格子衬衣女人,再由花格子衬衣女人惹恼了秦玉关,那么,今天的一切可以堪称进行完美。
当儿子的不一定害怕当爹的,可当混混的、尤其是当混混头的肯定会怕警察,你永远别奢望他们当警察的手里拎着的那根电警棍缺电,你只记住一点就行,只你要还是个混混的话,在看见有警察叔叔的场合拔腿走人这条真理就行,丘麻子牢牢记住了黄三临走前和他说的这些经验之谈,所以在看见王大鹏虎着一张脸的出现后,他就时刻准备着抽空闪人了,可沒想到,当警察不戴眼镜的很少有眼神差的,他还沒有來得及悄悄的撤退,就被王大鹏一嗓子给嚎了回來。
“嘻嘻,王警官!”丘麻子心里虽然在问候着王大鹏他家的女主人,可脸上却是一副我很听话的样子:“您叫我!”
“这是怎么回事,千万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啊!”王大鹏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电警棍:“本來我是个刑警,只要你小子安安稳稳的别闹事,我也沒必要刻意來找你麻烦,可今天这事我既然碰上了,就得尽一个人民警察的责任!”说着话用手里的电警棍在他左肩窝处戳了一下:“丘老大,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和黄三那样改邪归正,做起民工这个最沒前途的职业了!”
“王、王警官,瞧您这是咋说呢?”心里暗暗叫苦的丘麻子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用眼角撇了李默羽一眼,见对方根本沒有鸟他,只好吞吞吐吐的说:“兄弟我、我最近手底下有点紧张,就琢磨着找个有钱的主來讹点小钱花,所以、所以……”先把责任拦在自己身上吧!至于进了局子蹲几天以后再说,书上的那个叫什么三桂的家伙为了一个娘们都把国给卖了,何况我只是替我的梦中情人去吃几天便宜饭,为她赴汤投火的决心咱是沒有,可博取美人一笑的机会咱还是能把握住的……
果然,不远处的李默羽在听到丘麻子这样说后,嘴角不知不觉的弯起一个笑,顿时被用眼角一直偷偷撇着她的丘麻子看到,在心里大呼爽了一声后,一时间这个小学还沒有毕业的丘老大不由得是热血沸腾,守着美人在场,他恨不得王大鹏用电警棍把他狠狠的收拾一顿,那样美人肯定会对他的好感更深,说不定还会在感激之下,委身下嫁也说不定……当然,前提是他得先去美容院把这一脸的面子给消灭了才行。
丘麻子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替别人背黑锅的这点小把戏怎么会瞒过当刑警多年的王大鹏,顺着他的眼角余光往李默羽那边一看,一眼就被一个尽管穿着普通职业套装,但仍旧掩盖不住她与生俱來的高贵典雅和淡淡的发号施令惯了养成霸气的女人所吸引,心里在怀疑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万种风情的女人的同时,同时也明白了丘麻子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了。
都说一个国家要想社会治安平稳,离了诸如丘麻子这样的人物根本不行,这话一点也不假,任何时候任何社会,总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需要人去做,就像是国家都有不在番号的特种部队的存在一样,何况在地方上有几个在道上混饭吃的弟兄们,有时候,要想维持社会平稳的发展,政府部门也必须容忍一个对国家造不成大危害的小帮派存在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兵匪一家’的由來,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还是会这样。
这些潜规则王大鹏清楚的很,也不想在这点小事上就招惹丘麻子,更不想轻易招惹那个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胜人一等的女人,可有些面子上的事情还必须得走一下过场,于是在听完丘麻子漏洞百出的借口后,也沒有当面拆穿他,只是冷笑一声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