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了盛开了三天,叶暮雪一直都沒有舍得拿出來,好像在纪念什么一样,但此时,又有新的玫瑰要來替换这多开败的百合了,她不得不的把它抽出來为红玫瑰腾出地方,手里拿着那朵百合,轻声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傅仪:“看,无论多美的花,是不是都有开败的一天!”
“我可以天天为你换新的!”傅仪脱口而出,就在他想向叶暮雪表白什么时,却听门口李丹的声音:“傅先生,请喝茶!”
硬生生的把话收回去后,傅仪转身接过李丹托盘中的茶杯:“谢谢!”看着叶暮雪把那只开败了的百合郑重其事的又重新插回花瓶,和那捧红艳艳的玫瑰一起,那一抹残败的苍白,在诸多充满生机的艳丽中,竟然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唐突却不能不让人留意。
有时候,完美在缺憾面前会一败涂地。
又替叶暮雪把茶放在办公桌上后,李丹才轻声的问从花瓶旁做回椅子的叶暮雪:“叶总,还需要什么吗?”声音顿了一顿看看桌上的报纸后,声音更低的说:“也许、也许这上面说的不是真的,或者、或者只是一种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巧合!”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有什么需要的话,我再叫你!”叶暮雪并沒有回答李丹的安慰,只是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她,同样用低低的声音说:“不要在外面说,谁也别说,明白吗?”她担心这事要是让路人皆知后,再有居心叵测的人告诉了尚在手术恢复中的宋兰峡的话,那……秦家失去的就不一定是一个人了。虽然纸里终究包不住火,但拖一时算一时了,也许真如李丹所说,这一切只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巧合呢?这是叶暮雪最大的希望,为了这个希望,现在她有了宁愿放弃一切的想法。
女人,在决定了一件事时,很少有不改变的时候,唯独在死心塌地的在乎一个男人时,她会骄傲的告诉所有的男人:她们,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所爱的男人,只要这个男人也死心塌地的爱着她……
往日在喝茶时,不管是几千块钱一两的极品铁观音,还是几毛钱一包的黄山毛峰下脚料,傅仪都会和不同人喝不同茶叶时,可以感受到茶叶的先苦后甘,可唯独今天的此时,他喝着这价格绝对在一千块钱一两的碧螺春,只有满嘴的苦涩,品不出半点的甘甜。
两个人在李丹出去后,就静静的端着茶杯喝茶,谁也沒有说话,不同的是,傅仪在看着叶暮雪,叶暮雪在看着桌子上的报纸,使劲的咽下了嘴里的苦涩后,傅仪终于说话了:“暮雪,你刚才说的那个秦玉关是你男朋友!”
“不是!”叶暮雪抬起眼,很自然的摇摇头,沒等傅仪再问什么?又说:“是我未婚夫,有了二十三年婚约的未婚夫!”
“哦!”傅仪哦了一声,双手捧着茶杯,好像在利用它的温度來平衡自己心里的波动:“这么说來,你们的婚约就是传说中的娃娃亲了!”现在什么世道了,还搞这一套老封建,有沒有搞错。
“算是吧!”叶暮雪也有点犹豫,不过这有什么呢?也许你提前一天來送我花,我会很开心,就算是你当着他的面向我表示好感甚至示爱……我也许会不顾一切的给你个机会,那一切当然是在沒有看到这则新闻前,现在,至于现在,反倒是我终于明白,原來他在我心目中是无可替代的,不管他是不是还在。
“他、他出事了!”傅仪小心翼翼的问,其实他通过叶暮雪刚才的失魂落魄就猜出了许多,之所以这样再问一遍,纯属于为接下來的话铺垫一下。
“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叶暮雪把茶杯放在那则新闻图片上,用力的摁住,仿佛这样就可以让这则报道从沒有报道过那样,她甚至希望自己从來沒有心里装着过他,也许那样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那你、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傅仪终究把这句话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