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人都拼命的摇头,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男人的脚更是用力的蹬地,死命的想离开他远一些。
秦玉关回头看了一眼对面楼上,毫无征兆的飞快踢出一脚,正中男人的喉间,那声瘆人的骨裂声还沒有完全消失,女人的脖子就诡异的随着他的右手转向了后面。
望着两个瘫软在那儿的男女,秦玉关嘴角冷笑消失,再一次把手拽住门柄,准备闪人,忽然,他的眼角就跳了起來,还沒有來得及回头,只听见碰的一声重物砸透玻璃的碎响,然后就感觉眼前一亮,天,仿佛一下子亮了……
当那颗流星般的穿甲弹在楼下站在车旁的铁摩勒注视下,嘶啸着钻过山口组总部大楼三十三层窗口玻璃,又从少红大佐嘴里穿过的时候,铁摩勒低头看了看手腕,这时候手表上的时间是十一点三十分十七秒。
比预订时间拖延了十七秒,不过这倒无关紧要,铁摩勒心里嘟囔了一声,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身子一弯,把副驾驶那边的车门也打开,准备秦玉关一钻进來就在第一时间跑路。
他弯下腰打开副驾驶车门后,不经意的一瞥,一个冒着嘶嘶火焰的火球,正从白领公寓大楼的斜对面的小花园里腾空而起,魔鬼的眼睛那样,带着瘆人的厉啸声一每秒突破二百米的速度,飞向白领公寓西侧的某处。
这是什么?。
铁摩勒的眼睛蓦然睁大,身子保持着弯腰形状,头却随着火球的运行轨迹缓缓的转动,在他的注视下,那个离奇的火球贴近了他从三十五层下來时在窗外做的那个漂着一条白布条方向,然后消失,然后眼前一亮,再然后,沉闷的轰隆声从半空中传了下來。
看着从白领公寓大楼接近百米地方的一个窗口冒出红红的火舌后,有着对杀伤性武器了如指掌的铁摩勒,在火光闪耀中条件反射般的惊呼出声:“啊!火箭弹!”
在这儿怎么会出现火箭筒发射的火箭弹,这是怎么回事,。
铁摩勒很想扭头对火箭筒发射的方向看看,但身子就像是在十二月寒冬腊月被被冻僵了的蛇那样,胸膛贴在副驾驶座位上,头却扭过四十五度角朝天,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冒出熊熊大火的窗口,再也不能动一动,一根白色的布条,就像是一大片耐不住寂寞的雪花,在半空中燃烧的火焰照耀下,飘飘荡荡的扭來扭去,执着的不肯落地,风一吹,布条闪动,然后不见。
仿佛沒有听到周围乘凉人群发出的尖叫,也仿佛沒有看见、听见又一次的闷响和忽地从大楼另一侧扑出的浓烟,铁摩勒就那么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半空,一动不动。
惊恐尖叫的人们抱头躲避着从半空洒落的碎物,根本沒有人來看这个一瞬间仿佛老了很多的年轻人一眼,当然,更沒有人听到他嘴里自言自语的重复着一句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