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小声说。
其实大家都知道,作为接受过专门的忍者训练的松子,是不可能不小心的把手机信号切断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就是她暴露了。
“大佐!”龟二纵横紧张的舔了一下嘴唇,神情紧张的问:“我们是不是该采取什么行动了!”
“不用!”少红大佐沉稳的说,用他那用尽全身力气都不能让其沉稳的右手敲了敲桌面说:“我们有一千二百多名勇士在外面,还能怕他们飞上天去,你们放心,只要我坐在这儿,哼!”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溜透明的鼻涕随着这哼声从他鼻子下面荡出來,但是他却沒有沒有察觉:“他们早晚要露面的,我们现在做的,就是等,等待那个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
都八十多了,手都哆嗦成这样了,还搞援交这种献爱心的活动,真是不可思议。
“可、可您的安全……”松下來源小心翼翼的说:“您的安全却是我们社团的重中之重,不能有半点马虎的!”
说少红大佐是山口组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确虚了点,但说他是整个山口组的灵魂和精神象征,却是半点也不虚假,山口组能够在二战后成为一个让各个国家都头疼的恐怖组织,不能不承认这里面包涵了他一生的心血,所以,整个山口组上上下下才在得到有人要谋害山口组旗帜的消息,就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聚集了大批忠实的成员,以求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他安全。
“有你们在,别说就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夏杀手了,就是号称龙腾十二月的人來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少红大佐傲然说道:“我就坐在这儿等,等你们把他们给拖进來,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胆子,敢來日本山口组撒野!”说话间是威风凛凛傲气十足,仿似是回到了上世纪的四十年代的华夏战场。
也许是被少红大佐的话给激起了骨子里面的武士道精神,也许是心里暗想反正又不是來杀我……不管在座的怎么想,反正一个个的都挺直了腰板,或真或假的都像是渴望随时踏上战场的战士那样,眼神中换上了无所惧的镇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松子的手机还沒有传來任何信号,在这六七个小时里,所有在场的人,除了去洗手间外,每个人都腰板挺直的坐在桌前,陪着山本次郎,静静的等待松子的手机信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座的人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題,那就是,松子的任务很有可能是失败了。
要不要派出全部的人去寻找那两个华夏人,就在龟二纵横想请示一下少红大佐的时候,就听见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在座的所有人:“华夏人,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秦玉关推开卧室的门,他上身光着膀子,一根胳膊靠在门框上,一个由白玉雕成的牌牌坠在胸前來回的晃荡,看着手里拎着一大堆吃的东西走进來的铁摩勒,懒洋洋的说:“你鬼叫什么呀,人家刚想提起点情绪來,好事就被你给打搅了,害人无法春梦,这简直是罪过啊罪过!”
房间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压抑的呜呜声,顺着声音,铁摩勒往里面看了看,白天那个还主动献身的松子小姐,此时真的被秦玉关给用床单捆成了一个松籽的模样,嘴里塞着她的长腿丝袜,现在,她正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上,也根本不顾春光外泄不外泄的,反正极度的恐惧让她白条鸡一般身子不安份的扭动着,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门口的秦玉关,那眼神,好像是在看着一个魔鬼。
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食品袋随手放在榻榻米上,铁摩勒看着秦玉关胸前的那个玉牌吊坠:“就我出去买东西的这点时间,你、就忍不住真的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