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玉关和铁摩勒跟着松子小姐穿过咖啡店后门,走进后面街上的一处临时简易房,做出要支持日本的**生意样子时,刚才他们看见的那个矮但胖的老头已经走进了电梯。
少红大佐面色阴冷的坐在桌子后面的真皮座椅上,手里捏着一个只有上世纪四十年代在华夏农村才能看到的旱烟袋,里面的烟丝袅袅的冒着青烟,据说,嗜烟如命的少红君最喜爱的不是纸烟,而是散装的烟丝,尤其华夏的白凤丝烟丝更是他的首选,吸旱烟这门技术还是当年他在东三省的时候学会的,现在他手里的这个旱烟袋,就是当时的一个伪政府镇长孝敬他的,算算这个旱烟袋的年头,比在坐的大部分人的年龄都大。
是呀,距离关东军撤出华夏已经六十年了,六十年前,少红大佐正值青春年少,整个人都充满了为大日本帝国赴汤蹈火的斗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随着部队侵入华夏的那天,更不会忘记关东军狼狈撤离回国的那一天,那段日子,留给他的不仅仅是只一段战争,更带给他一个坚信日本帝国还会再回到那块突地上的信念。
眨眼间,六十年过去了,少红大佐一天比一天老了,往昔的雄心也随着华夏的日益强大而愈发的变小,直至沉入水下再也看不见,就在他终于明白华夏不再是当年的华夏,日本再也沒有机会在华夏重现它当年的辉煌了,于是,就只能很不甘心的准备死心塌地的等待上帝召唤,可,在这个时候,却从华夏传來了飞狼玉扳指的消息。
飞狼扳指。
在山口社长龟二纵横和他这个连续任三任的前社长、现在的社长顾问汇报这个消息时,少红大佐那颗即将僵死的心,就像是生长在粪坑边上的老树一样,忽然在某一天,一匹驴子在这个粪坑里架着腿的奉献了点养分,老树在得到了充分的养分后,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于是,这个玉扳指是不是当年所求的那个,要是真是的话,又该怎么搞到手,这一切的想法,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内,就那么顺其自然的开始了……
等平息下激动心情的少红大佐亲口听取完美智子的报告后,立即向远离庆岛的卫海安溪铁观音下达了指示,毋须的把飞狼玉扳指搞到手。
也许是怕泄露了玉扳指的秘密,他在下达命令时,只是告诉安溪铁观音是夺取一个有收藏价值的古玩,所以,才让后者沒有太注重这件任务,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以安溪铁观音的想法,派出大本一郎去一个女人手里巧取豪夺一个小小的扳指,那还不是手到擒來,能够有大本这个四级成员亲自出马,安溪铁观音都觉得有点是是大材小用了,不过,也幸亏如此,这才让叶暮雪得脱生天,要不然,现在悔恨交加的人就不是少红大佐而是秦玉关了。
“少红阁下……”龟二纵横看着年逾八旬,平时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却摆着一张冰箱脸的少红大佐,小心翼翼的说:“少红阁下,玉扳指既然失去了我们还有机会可以重新去夺,可、可您当前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难道、难道那些消息是真的吗?我真不敢想像,会有人企图对您造成什么威胁!”说到这儿,龟二纵横声音渐渐的高了起來:“如果那边传來的消息完全属实的话,就凭现在我们布置在社团周围的这一千二百个您的效忠者,管教他來的了回不去!”
旱烟袋早就不冒烟了,但少红大佐还是放在嘴边吸了一口,他很满意龟二的这种尊敬,更喜欢别人叫他少红大佐而不是喊他的原名少红千次,因为只有在别人叫他大佐时,才会让他想起曾经的辉煌。
大佐,是日本的一种军衔。
日军军官在二战时采取三级九等制,即将、佐、尉,又各分大、中、少,其大佐相当于上校,1945年二战结束前,旧日本军衔分为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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