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的微冲,向通往西方的仙霞路望去,路上除了绿色的军用车辆和每隔十几米就是两个战士外,其他的什么人或者车辆也沒有了。
沒有人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临近深夜时候会让军方这样大张旗鼓,有人曾经大着胆子问那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來的军人这是在干嘛?除了得到一句军事演习的推话外,就是无可奉告这四个字了。
“无可奉告!”
展三思被两个守在门口的战士关进303房间前,也曾经摆出他副市长的职位來问这是怎么回事,可得到的结果却是和普通人得到的一样,无可奉告,难道这些当兵的看不出我与众不同的气质,看不出我是市长吗?在关上门之后,看着在黑暗中朝着他吃吃笑的女儿,展三思郁闷的问:“笑什么?”
“老爸,人家那是冀南军区的集团军,他们眼里除了集团军首长外,根本不可能认识你这个大市长的,所以你不用因为人家对你冷淡就感到尴尬!”展昭盘膝坐在床上,双眼在沒开灯的屋里闪发着亮闪闪的光,好像她很开心老展同志吃瘪:“刚才我问过那个爱说嫩娃的李二娃了,他说他也只是知道这是正规的集团军,和他那种驻地部队性质根本不一样的,你沒有看见那些当兵的每一个都一副冷冰冰,个个都六亲不认的样子!”
展三思摁开墙上的开关后,把手里的食品袋正待往床头柜上放的时候,才看见那张通知书,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你走后不久医院发的通知书,说今晚有军事演习,让各个房间的人在十点到十点半左右不能出门,要不然后果自负!”展昭接过食品袋淡淡的回答:“我想应该是和他有关吧!”
“和秦玉关有关!”展三思一愣,但接着就苦笑着说:“是呀,肯定和他有关,自从这小子的老妈受伤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剑,再也让人不敢逼视了,也许,也许一会儿就会有通天的大人物來这儿!”想起刚才在街上时听到的那声自己人,展三思心里就一阵茫然,堂堂的公安局局长,竟然会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唬的手足无措,说起來他自己也不信。
就在展三思默默的替女儿解开食品袋,心里在自怨自哀的时候,忽然听见对着窗外的展昭小声说了一句:“來了!”
什么來了。
老展忍不住的抬头往医院门口望去,刚才在他进來时,还冷清清的只有十几个战士立在那儿的医院门口,这时候正有四五辆军用吉普车,排着队不紧不慢的正从门外的公路上拐进医院门口。
汽车刚刚驶进医院大院内,院门口立即就开过來两列装甲车,横向交错,把本來还算宽大的院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车子进了医院后,当先的一辆带头,直接到了住房部大楼前才停了下來,车门被打开,刷刷刷的跳下五六名军人,立即往后面的车辆小跑过去,第二辆车也跟着停下,同样出來几名全副武装的军人,会同第一辆车下來的那些军人,一起奔到第三辆吉普车前,全部面部朝外背对车。
此时,最后面的那两辆车上,却是走下來不下五六个头带大沿帽的,远远望去,看不清他们的模样,可他们左边胸前佩戴的由色条和级别星徽组成级别的资历章与肩头的金豆却在灯光下发着璀璨耀眼的金光。
将军。
这些人竟然全部是将军。
展三思懵了,上午看见一个中将和一个少将时,他就有点撞大运的感觉,可此时,从那两辆不起眼的军用吉普车里,却接连走下了五六位将星闪耀的将军……
展三思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就看见每一位将军都顺着外线警卫來到第三辆车前,个个身子挺拔笔直,他们苍老或年轻的脸上,透着与各自年龄不符的坚毅,然后,第三辆车的车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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