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的说了句:“疯丫头,发什么神经了,这都几点了,不会才想起要上班吧!”习惯性的摸摸口袋,想看看时间,这才发现手机昨晚放在病房中,人被叶暮雪和荆红雪撵出來了,可手机却沒有拿出來。
“喂,刚才小雪接了你一个电话后,就尖叫着跑出去了,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就在秦某人对荆红雪表现出疯疯癫癫的样子无限纳闷时,隔着虚掩的房门,叶暮雪的声音传出來,向秦玉关发号施令。
哪有这样沒有礼貌的人啊!竟然私自接别人手机上的电话,秦玉关撇撇嘴,刚想对这种不道德行为加以指责,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她來了。
想到也只有有限的几个人才会让荆红雪如此兴奋,秦玉关就隐隐的猜到了那个打他手机的人是谁了,这时候能够让荆红雪喜出望外的连蹦加跳的往外跑的人,很有可能是苏宁。
“李中尉,你和弟兄们先在这儿稍等一下,我去下面看看,可能是來什么人了!”秦玉关瞥了一眼303病房内趴在窗口往外看的展昭,在躲避展三思那如刀的眼神时,心里一颤:完了,今天又一个老子的女人找上门來了,这已经对老子失望的老展肯定和我沒完。
但眼下不是考虑这种儿女情长的时候,抓紧让京华來的专家为老妈看病才是正事,基于这种为人之子的孝心,勉强的忽视了展三思那杀人的眼神,大度的报之一笑,轻轻拍了拍李剑锋的肩膀,闪身往楼下走去。
“李中尉,你说会不会是有人要來找秦中尉的麻烦!”曹孟德对秦玉关给他申请了个二等功是心存感激,生怕在军功章还沒有到手时,秦某人会惹上什么意外,所以才提醒李中尉,咱们是不是也跟着下去看看。
李剑锋眼珠一转,可能是也想到了这点,大手一挥让他们几个把坛坛罐罐放在连椅上,示意弟兄们跟他走一趟,免得有哪些不长眼的家伙找秦中尉麻烦。
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后,本來空无一物的302病房门口的连椅上,瞬间多了七八个坛坛罐罐,然后大家在以李中尉和王四海少尉的带头下,浑身透着一股正义的也往楼下走去,想找秦中尉的麻烦,先过了弟兄们这一关再说,不知道什么事的王有钱几个人挽起衬衣袖子,杀气腾腾。
“宁姐!”荆红雪一跑出住院部大楼,就对着走到第二辆悍马前的苏宁大声喊道:“你可來了,想死我了啊!”
苏宁转身回头,眼波流动的启齿一笑,随即张开了双臂,给奔到怀里的荆红雪來了个大大的拥抱:“雪儿,这阵子过的还好吗?宁姐其实也很想你的!”
闭眼闻了闻苏宁身上的香味,荆红雪皱了皱小鼻子,嗔怪道:“恐怕不是想我吧!嘻嘻……哎,我说宁姐,你以后能不能不吸烟或者少吸烟啊!这么香喷喷的一美人儿,身上竟然带着烟草味,这多大煞风景啊!”
“小毛头,你管我!”苏宁轻轻的在荆红雪头上打了一下,板起她的脸庞戏弄她:“看來某人家的饭是养人呀,这才多久不见啊!咱雪儿就更加细皮嫩肉的了,让宁姐我看了都心动啊!不知道那个家伙这次有沒有在狗窝里存住干粮啊!”
去你的,荆红雪嗔怪了苏宁一句,但随即眼圈微微发红,低低的说:“可他、可他欺负我了!”
欺负你就对了,要是他不欺负你才出乎我意料呢?苏宁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眼神却黯淡下來,她知道,自从死心塌地爱上秦玉关那天起,她就沒有任何把握做他唯一的女人,她只求能够做他一辈子的女人,这就知足了,但想归这样想,可在听说小姐妹被那个家伙欺负了后,还是有一丝失望化为一声轻叹。
“不理你了啊!看你又想歪了,你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和你一样为他寻死觅活的吗?我才不愿意打理他呢?我说的欺负我、是、是他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强吻了我,仅此一次而已,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龌龊!”感觉到苏宁的心态变化,荆红雪连忙急急的为自己辩解。
不可能呀,这么久以來,吻都吻过了,以他的色棍本质,会任由你在他跟前花枝招展的,用不信的眼神看了看荆红雪,苏宁慢慢的就相信她的话了,因为荆红雪双眉紧凑,稍微有点辨别处女不处女常识的人,都可以看出,荆红雪绝对是个十足十的处女。
放在窝里的干粮不啃,难道这家伙转性了,疑问归疑问,但苏宁心里却真的放下了心,正准备再调戏她几句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领导模样的白大褂走到她跟前,面带谦恭的微笑的问;“大校同志,我是武警医院的院长,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遇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遇见什么人摆什么态度,大部分领导都深谙此道精髓,苏宁两杠四星的肩章,让刘子飞院长这个技术中校强压着心中的惊讶,主动的前來以表为您效劳的诚恳态度。
一个女人,而且是貌美如花的女人,能够做到行政部门大校这一位置上,在华夏绝对不超过十个人,其身后的能量,更不是刘子飞这种医院挂着技术中校衔的人所能想象的,尤其是她刚才好像还有为第二辆悍马车开门的动作,这绝对逃不过刘院长那双在红尘中历练了几十年的火眼金睛,第二辆或者第三辆悍马车里面,肯定有着比她还要身份尊贵的大人物,这从悍马车上的红京字打头的汽车牌照上就可以猜出一二。
见到院长大人來到,苏宁顾不得继续和荆红雪亲热,轻轻的推开她,迎上几步,微笑着问好的同时伸出了手:“您好,院长同志,我们是京华來的,來贵地是为了看一个病人,相信今天早上武警总院的刘院长告诉您了吧!看來得给您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