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田,抱歉的笑笑:“沒事,你继续!”然后就又闭上了眼睛。
归田和那两个同伴对望了一眼,摇摇头,谁也不明白叶暮雪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装神弄鬼也白搭的,归田对叶暮雪的歉意报以冷笑,双手毅然决然的抓住了她胸前的衣服……
啪……一声清脆的爆竹声响,响彻整座山峰,引起空谷游荡,然后归田的左边太阳穴处忽然出现了一个洞,一个不如一分硬币那样大的洞,但足以让白花花的脑浆顺着这个排泄口喷出老远,闪过傍晚空中的晚霞,妖异绚烂。
啪啪……在相隔第一声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清脆的爆竹声追随着第一声的回音接连响起,站在叶暮雪右边的那个日本男人和他身后准备看好戏的同伴,惊诧的眼光还沒有从归田往后倾倒的身子上收回,他们的眉心位置就泊泊的溅起鲜血,站在叶暮雪右边那个人眉心的鲜血箭一般喷到叶暮雪的额头,缓缓的淌下覆盖了她的双眼。
是谁在这个时候燃放爆竹。
从小,喜静不喜动的叶暮雪就非常讨厌男孩子在她面前放爆竹,因为他们总是在她毫无防备或者在她背后点燃,然后无声的笑着跑远,边跑边回头的欣赏叶暮雪捂着脑袋尖叫的怂样。
难道我已经死了,又回到了同年,难道人真的还可以重新來一次。
刚才还在极度恐惧中控制不住自己表情对归田嫣然一笑的叶暮雪,怀疑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童年,因为她想象中的色狼之爪并沒有触及她看护了二十二的前胸,她想睁开眼睛看看,看看是不是自己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乡下童年间,可,无论她怎么努力睁大眼睛都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因为,眼前只有整个世界的殷红。
这是怎么回事,叶暮雪抬起手想擦一下眼睛,却摸到了一只稳定的大手,接着眼前一黑,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闭上眼睛,不要看!”
好熟悉的声音啊……是他,秦玉关。
只有秦玉关的声音在温柔起來才会让叶暮雪有泪流满面的冲动。虽然更多时候守着他流眼泪是被他气哭的。
一手轻掩着叶暮雪的双眼,另一只手里的枪指着大本一郎,继续温声说道:“别怕,我來了!”
别怕,我來了。
五个字,要是去掉中间的那片刻的停顿,完全可以在一秒钟的时间内连续说两遍,可就是这五个字,就让叶暮雪受尽从小都不曾受过的恐惧转换成了脱力,脑子一片空白,身子软软的跌在了秦玉关的怀里,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把傻了一般站在叶暮雪左边为虎作伥的那个日本人一脚蹬到两个战士眼前后,秦玉关一只手把叶暮雪揽紧,一只手拿枪指着大本,平静的说:“我要是你的话,我就会把玉扳指乖乖的交到别人手里,而不是选择在面对至少十把枪时还妄想摔碎扳指來个宁为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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