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台球打的还算可以,在不会玩的选手里能算个佼佼者,在学生里能算是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我和我哥在一起玩儿两年,台球什么的那是闲着没事就玩儿闲着没事就玩儿,一点点练出来的,再加上我哥本就是高手,经常和别人打台球赢钱的,想到这我的思绪飘回到和我哥在一起和别人打台球的时候。
有一天晚上,我刚放学书包都没背,就给我哥打电话,我哥在森迪桌球会所,我颠颠颠打车就去了。刚进屋就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台球案子,我凑热闹,过去一看,我哥和一个男子在打台球,和我哥玩的那个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秃头,满脑肥肠一脸横肉,胳膊如同正常人小腿儿般粗细,身高接近两米,甚是吓人,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缝过以后像是蜈蚣一样,从眼睛一直到嘴角,这个男人身上就有那种很强的匪气气场。
我豹哥也站在桌子旁边,鱼哥还有悦哥坐在离案子不远的沙发上,叼着烟,眯着眼一脸严肃的看着桌子上的球型儿。
‘豹哥,这是咋的了,咋这么多人呢?那男的谁啊?’我和豹哥小声喃喃道。豹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子和我哥在打球‘你哥和别人赌球,谁先赢五局,谁就赢,输的那个人自己把手砍断,这人和我们有很大的0利益冲突,在h市也是个老痞。’
我听我豹哥说完手上额头立马出现一层汗珠,我几个哥哥同样如此,我哥还是一脸颓废,潇洒的颓废,看不出有一丝紧张,对面的男人也差不多,和旁边人有说有笑的。
‘这俩人都是他妈存爷们儿,绝对是存的。’我旁边一看热闹的说道。
‘这都不是一般人,都是h市大哥级的人物,你寻思能不是存爷们么?’旁边又一男子说道。
‘那个小年轻儿在h市很出名么?’
‘你去打听打听,h市几个不认识小祖的……’
我哥叼着烟,打球看似随意准度还有走位却精细的狠,看似颓废的满不在乎的样子,异常潇洒。
俩人4比4平局,输赢就再最后一局,我心脏蹦蹦蹦就像快要跳出来,强装镇定,俩人棋逢对手,输赢真是未知数,赌手的二人,脸上也终于挂上一丝沉重。最后一杆儿男子开球,球型非常好,给我我都能清台的台球,当时我心一下就沉了‘完了,我哥这条手八成是要废了。’我心里道,男子在最后一个球走位失误,但是不难打进,算一个半难不难的准度球,在场所有人屏住呼吸,男子出杆儿,我看见他击球的手轻微颤抖,球儿偏了一点,从洞里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