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
景轩和叹口气,把秦阳拉了回来,低声呵斥,“别让人看笑话了!”
秦阳委屈地坐回去,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景轩和没心思安慰秦阳,他现在满心满眼都在想,怎么才能弄死陆西沉。
只要陆西沉不死,他的头顶就像悬着一把随时可能坠落的斧头一样,令他坐立不安。
就算秦阳哭了,云双也没打算放过他。
“呦,男子汉哭鼻子了呀,哈哈哈。”
“云代表,趁人之危不好吧,我们眼下最要紧的事应该是找出叛徒,而不是在这里内讧。”
云双扁扁嘴,不高兴地坐了回去。
“对呀,我赞同,陆小姐,你还没有解释你刚刚的行为呢,你为什么突然指认景代表是叛徒,空口无凭呀。”
晏泊笑吟吟地把矛头对准陆西沉。
“对,我确实没有证据,所以你想把我推出去吗,然后你们七个人继续拼个你死我活?”
陆西沉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掌支着下巴,直接承认自己污蔑景轩和,对晏泊笑眯眯地眨眨眼,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好了,彼此之间不要做无意义的试探了,有时间钩心斗角,不如一起想想怎么通过这次测评。”
一旁的时鹿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虽然在催促众人,但却丝毫不见她着急。
此刻的白可也发现自己和众人的差距了。
当初偷袭陆西沉那时的嚣张气焰,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缩在时鹿身后。
晏泊突然坐到桌子上,贴近前座的秦阳,“秦阳,你看你这么胆小,不如先把你献祭了,投你吧。”
“你说什么!我不是叛徒。”
秦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眼慌张。
“哈哈哈,你胆子真的好小啊,你只会说自己不是叛徒这句话吗?”晏泊继续逗秦阳。
“我……我……”
“好了,别欺负他了,都能看出来秦阳是什么样的人,这样对他有意思吗?”
景轩和适时出来打圆场,把秦阳护在身后。
可现实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给景轩和这个面子,云双就是其中之一。
“你这么护着他,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帮他说话?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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