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怎么了?”
“没怎么。”影今把她的头埋得更深了。
就像一个蹩脚的小偷在行窃时被人抓了一个正着,刺激又羞愧难当。
夜孟岩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然后强制性的去看她的脸,他脸上挂着笑意,很明显他已经知道了影今的小心思。
“这里不行。”他说,“这是曾顺朋友的房子,临安人特别的渔村的人在某些方面有讲究。”
“什么讲究?”
“不能在主人的卧室里行夫妻之事。”夜孟岩轻拔着影今的刘海,跟她承诺道,“等回到京都我们就在一起,等几天好不好?”
刚才偷偷解夜孟岩衣服扣子时影今都没有脸红,但现在夜孟岩让她等几天时她的脸瞬间就红成了猴子屁股。
她的小心思不仅全被夜孟岩发现了,还用这种方式处予极刑,这这让不让她活?
影今非常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然后把自己埋了。
但影今是谁?一个敢拿着身份证跟无劣迹证明就勇闯夜孟岩办公室的人,所以在尴尬面前她使用了自己强大的心理素质,没有露出半点扭捏姿态,她想现在捂着脸羞愧难当只会让她更尴尬。
她镇定地看着夜孟岩,然后出其不意地伸出小拇指举到夜孟岩面前,“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夜孟岩笑了,边笑边点头,也伸出小拇指与影今的小拇指相勾,他还在她唇上印了一吻。
两个人重新入睡,窗外的风依然在吹,隐隐约约还有海浪的声音,临安的夜真的很撩人。
但影今不到两秒就入睡了。
等影今睡着,夜孟岩从床上起来他去外面打了一个电话。
此时的他神色有些凝重,几分钟前父亲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夜老爷子去了医院。
夜老爷子虽说是一位快到八十的老人,但身子骨非常硬朗,每年身体检查也没什么大的问题,怎么会突然到医院去了?
是去看望住院疗养的大伯夜国文?
但也不应该是这个时间点。
夜孟岩问父亲,父亲夜国学回答说是出了点小车祸。
“本来是准备去寺院里理佛,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
“谁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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