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怎么回事?
上午她跟曾顺一起采购日用品的时候他表现的很正常,东西多拎不动的时候她跟他还一起抬着走。
这种老友似的亲密关系为什么一起吃饭的时候就失灵了?
影今把目光瞟向身边坐着的夜孟岩。
“咳。”她咳嗽了一声,决定先跟夜孟岩道歉。
“那个……夜总,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
“啪”,曾顺把水杯碰倒了,他手忙脚乱的去扶,然后站起来对两个人讲,“我去喊服务员。”
说完就走了。
影今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
刚才曾顺是故意把水杯弄倒的,这个人很奇怪。
影今的眼神从曾顺离开的背影重新回到夜孟岩身上,她问夜孟岩,“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影今指着外面,“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我发现了?”
“这要问你。”
影今福尔摩斯上身,开始推理,最后发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夜孟岩不许他跟她过于亲密。
影今冷笑了一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你笑什么?”夜孟岩问。
“我在笑曾秘书这个人还真是一个好秘书。”影今放下水杯,侧过身抱起双臂看向夜孟岩。
她还歪了一下头一副要理论的架势,“夜孟岩,你是不是特别不想让人知道我曾经做过你前妻?”
这次轮到夜孟岩冷笑,他反问影今,“不想让人知道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他又问,“你跟冯真是怎么介绍我的,有说我是你前夫吗?”
“没有呀。”影今回答的理直气壮。
“那你怎么得出结论是我不想?”
“你把曾顺管这么严,你看他刚才都不敢跟我坐在一起。”
“他不敢,证明他有眼力劲,而你,毫无眼力劲。”
什么玩意儿,怎么听不懂。
算了,听不懂就不理论了,还是说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我跟你说那些话是因为我误会了,我看你给我擦药膏以为你良心发现看到了我的真善美,想追我。”
“你可以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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