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出了展厅,没想到外面下起了雨。
即使是这样夜孟岩还是拉着影今往外走。
影今也就随了他,反正淋雨的人又不是她一个,夜孟岩也一样在淋。
唯一的区别是夜孟岩穿着西服外套,着实秋季打扮,她穿着薄裙还在过夏天。
真是金秋十月乱穿衣。
两个人上了车,夜孟岩跟司机说先回酒店。
蒙蒙细雨已经打湿了影今的头发,她一边掸着头发上的水一边问,“先回酒店是什么意思,等一下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
“是。”
“什么地方?”
“你上班的地方。”
影今停止拨弄头发,狐疑的看着夜孟岩,“去我上班的地方干什么?”随后她又恍然大悟,“哦,是不是你下午有事想先送我回去上班,可以呀。”
夜孟岩没说话,脱下外套给影今披上,然后又开始打电话。
影今听他在给人做交待,买几套厚一些的衣服回来之类的,她没仔细听,心思落在了夜孟岩给的外套上。
夜孟岩脱下外套给影今披上的那一瞬间影今其实是有不好想法的,她认为夜孟岩把她当成了人体衣架。
大家都淋了雨,一上车夜孟岩把淋湿了的外套甩到她身上,这不是让她当人体衣架吗?
她是雇来的没错,但也不至于这么不把她当人看。
但夜孟岩的外套落到她身上后,当她感知到这件外套带给她的温暖后,她把这个心思收了起来。
夜孟岩在前面走可能没看清她被淋的鬼样子,上车后他看到了于是把外套脱给了她。
他只是下意识的做了一个绅士该做的行为,这种行为也许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跟他当下是不是在生气无关。
刚才其实是她误会了夜孟岩,他人,真的是怪好的。
影今领了情,把身上的外套紧了紧,然后认真去打量夜孟岩的这件西服外套,一看就是手工定制,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匠人的用心。
她还轻轻的嗅了嗅,影今平时很少看到夜孟用香水,他抽烟她是知道的,但夜孟岩的外套上没有烟味,而是有一种沉烈的幽幽的松木香,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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