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
这是？
“这是香水原料”老鬼跟过来为我解惑，“这些管子连接着隔壁高温房间，来提取她们的体液。”
“用体液做香水？”
这？
我还没发言，柳宗元忍不住先吐了。
“恐怕不单是体液那么简单。”老鬼对细节也说不明白。
可有人能说明白。
那就是柯雨姣。
柯雨欣拖拽着柯雨姣过来，狠狠一个推搡，将已经快疯魔的柯雨姣推倒在地。
现在被冤魂吓到只会尖叫的柯雨姣，哪里会交代这个香水实验室的一切。
我扫了眼躺在地上的打手们。
一个个都被老鬼卸了下巴跟手臂，现在像只蛆似的在地上蠕动着。
看着就挺恶心的。
柳宗元一把拎过想偷偷溜走的吴尊，“这小子应该知道些什么。”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饶了我吧！”吴尊吓瘫在地上，“我、我就是个跑腿的。”
跑腿的？
嗤！
谁信。
“我问你，不许说不知道，不然我就……”
我一个眼神示意，柳宗元上去一脚踩在吴尊手掌上。
他“嗷”的一嗓子，差点疼晕过去。
在柳宗元脚的力道下，吴尊连连点头，“我说我说。”
别踩了，他手掌要废了。
“那好。”我示意柳宗元退后，又问：“说吧！她们是怎么提炼香水的？”
“我、我不知道……啊！”
柳宗元又是一脚踩上他手指，冷笑提醒，“不许说不知道。”
“啊！我说我说，先说明白，我真的不认识她，我是她花钱雇来跑腿的……”
我：“咳咳”
吴尊立马收声，改口道：“就是养肥她们，让她们每天蒸出来很多体液。一个女孩儿最多提取三次，只能炼出一小瓶香水。然后，然后她、她们身体就、就会枯竭变成干尸。
据说用她们体液提取出来的香水，很受名媛贵妇喜欢，供不应求。我师姐，，不、就是那个女人她、她也……”
哐！
我一脚踹在吴尊头上，大骂“畜生，我早该一刀跺了你。”
也不会有机会助纣为虐了。
玛德！
“继续说，你师姐引走她们魂魄又有什么目的？”
吴尊被我一脚踹得鼻青脸肿，却不敢喊疼，畏畏缩缩地抱着头，磕磕巴巴回答。
“为、为了改变她、她们家的祖坟风水。我、我也是偷听到她跟柯、柯小姐说的，具、具体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
外面蓦地传来警笛声。
滴呜滴呜！
谁报得警？